牛愛花同志擼起了袖子呵呵冷笑。
張建業攏著兩隻手,鼻腔裡發出幾聲輕哼。
而賈張氏話都話趕話到這了,表示易中海都攔不住咱。
更別說還有個傻柱在旁邊當拉拉隊。
賈張氏聲音提的越發大了。
“我賈張氏可不撒謊,告訴你們一點假話都沒有。”
“這家裡頭有人坐過牢的,憑啥能去婦聯裡頭工作?”
“許大茂那隻雞保不齊是誰弄的呢!”
聽見自己婆婆賈張氏的話,秦淮茹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喜。
一種身上的錢不小心掉了,又撿回來的驚喜。
但秦淮茹性格那就像易中海一樣,為人比較謹慎,並且擅長給自己造人設。
心裡驚喜歸驚喜,這頭秦淮茹還站起來,責怪了一句自己婆婆。
“媽,你說什麼呢?這沒有定論的事,萬一給人家造成什麼誤解,那多不好啊!”
但是吧!
賈張氏不知道自己孫子棒梗偷了雞吃,秦淮茹知道啊!
雖然原因不同但結果一樣,兩個人都同時想到了甩鍋。
順便再踩上幾腳。
“牛愛花同志,我婆婆這人急性子是有點,但向來不說假話。”
“我覺得你確實也應該要解釋一下。”
“我絕不是在說你家裡人坐過牢,你和建業小同志就會偷雞摸狗了。”
直接順著賈張氏的話,把坐過牢和偷雞兩件事兒綁在一起了。
秦淮茹還覺得自己特別高明。
講不清楚偷雞這個事兒就對照了前面的坐牢。
前面的坐牢也對照了偷雞。
兩邊都沒有憑證,卻可以互相印證,有嘴都講不清。
秦淮茹還一點都不怕他們兩個人反駁。
這年頭工資口糧都是非常透明的。
誰家幹了什麼活?定了多少工資?廠子裡發什麼東西?
牛愛花一個臨時工一月十二塊,兩個人吃口糧。
填飽肚子都不夠了,更別說吃肉了。
誰還不知道牛愛花兒子,那個張建業老往黑市那偷摸溜的走啊!
牛愛花敢招出來嗎?
那肉是她兒子從黑市裡頭套弄來的。
喝!
那可真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
那最後可不就只剩下承認自己偷雞了。
正好她娘倆頂了責任,沒人想到棒梗身上了。
這邊秦淮茹開腔,那邊傻柱更加受不住了。
傻柱本來就先入為主,這個人連秦淮茹那麼困難的寡婦職位都要搶著呢!
什麼都要爭,什麼都要搶。
那指不定你這雞真是他偷的,現在怪到自己頭上了。
再說了,人秦淮茹能冤枉她們嗎?
“許大茂我告訴你,你家的雞不是這個。”
“你儘管來查,要我說大夥都查查,那指不定有驚喜呢!”
“反正我傻柱可不背這鍋。”
這時候的傻柱一點也想不起來,親眼目睹棒梗帶著兩妹妹吃雞。
許大茂在旁邊叭叭看了半天,跳著眉毛摸了摸自己的大鬍子。
看著這混亂的場面,亂七八糟的帽子掉到牛愛花、張建業腦袋上。
乾脆一副看戲的樣子,都不追著傻柱要雞了。
這堆人是叭叭了半天,已經快直接給牛愛花、張建業母子倆定罪了。
“啪啪啪!!!”
牛愛花帶著兒子張建業噼裡啪啦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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