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大夥說的好啊,現在能不能讓我這個犯罪分子的家屬也說兩句?”
“我覺得大傢伙說的,把咱們整個院裡頭都查一遍,非常有道理。”
“那肯定是有驚喜的。”
“比如說傻柱,你這雞哪來的也得查查吧!”
“說我家日常吃不起肉,今天許大茂家雞丟了,我家偏偏吃肉,說不定是拿雞在外頭換的是吧!”
“傻柱肯定特有錢,天天都能買肉吃。”
“天天一個飯盒從廠裡頭帶回來。”
“天天家裡頭有肉香啊!”
“還經常要送一盒飯給秦淮茹家。”
“你這隻雞也是這麼帶回來的吧?”
“來來來查嘛查嘛,大家都查。”
張建業都沒開口把傻柱的事兒給戳出來,牛愛花早就注意到這情況了。
只不過這有句話說的好,廚子不偷五穀不豐。
很多廚子偷摸拿東西,特別是主廚,那都是預設的事兒了。
反正拿的也是公家的東西,自己又不損失啥。
一般人誰把人往死裡得罪死里弄去舉報啊!
這可真要死人的。
但你倒好,我還沒把你怎麼著呢!
你先把矛頭對過來了。
行,大家一塊兒完。
還想用這個事來對付我,針對我的工作崗位。
張建業是在旁邊默默鼓掌,牛愛花同志牛逼。
自己都還沒來得及出手呢!
張建業從親媽牛愛花背後走了出來。
本來是一股清脆好少年,配上快進入變聲期一點公鴨嗓,怎麼聽怎麼帶著陰陽怪氣。
“媽,瞧你這話說的,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暗示,人家何雨柱同志偷偷的從廠子裡頭偷東西回來呢!”
“那可比偷許大茂的東西嚴重多了。”
“這一個不小心,那可不是站在這兒開大會了。”
“那得廠裡頭開大會了。”
“媽,你咋能這麼說人家何雨柱同志呢!”
平日裡從領導嘴裡摳東西,後廚壓根沒有一個人敢攔著,還言之鑿鑿廠裡頭喝工人血。
我傻柱不就溜個縫。
囂張慣了的傻柱人傻了。
旁邊的二大爺欣喜若狂啊!
爆出這麼大料啊!
他也早就知道傻柱這裡頭的事兒呢!
但一般抓不著現行。
再說了,互相鬥來鬥去和直接引入官方把人摁死,那差別還是挺大的。
可現在有別人站出來說這個事兒,那可就怪不得我劉海中了。
“對,傻柱你這雞哪來的,確實是該解釋解釋。”
“你這哪買的或者誰送的,總有個認證吧!”
“不能張嘴就扯到人家牛愛花同志身上吧!”
“你說是吧一大爺?”
易中海這下人麻了。
又狠狠瞪了幾眼賈張氏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擼著袖子撐著腰站在那兒的牛愛花,跟團火似的要把所有人燒死。
她兒子張建業就是後面黑了吧唧的汽油,給這團火瘋狂助燃。
心想這母子倆還真是能豁得出去啊!
這母子倆豬肉來源絕對是解釋不清楚的。
但是她們光腳不怕穿鞋的,把傻柱拉著給弄死了,那可真不好說。
那人家頂多是偷偷買肉回來吃,投機倒把還是差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