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開全院大會呢!”
旁邊的一大爺並不想開腔。
在他看來這個事過去就行了,反正明天事情塵埃落定。
牛愛花政審過不去,崗位又回到秦淮茹手裡。
今天的輿論風向自然就變了。
就三大爺這個牆頭草肯定立馬就過來套近乎了。
易中海這麼想的,一切以穩妥為主。
問題是他有個豬隊友啊!
豬隊友是覺得這不是已經十拿九穩了嗎?
這都查出來牛愛花家裡人坐過牢了。
那一大爺也去和李書記已經把這事給說過了。
都用不著真的找到什麼犯罪的證據。
反正到時候就來一句,你家畢竟是坐過牢。
你牛愛花也沒證據說你家就一定是被迫害的那個呀!
含糊不清的問題,那當然也是問題。
賈張氏本來就一肚子氣,好不容易把舉報牛愛花的信投出去了,心裡頭舒爽幾分了。
這回來開個會三大媽就主動討好人去了,一點面子不給的懟自己。
賈張氏心裡頭憋氣得很。
揣著個手,低著頭,耷拉著嘴角。
“我覺得我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個牛愛花裝的這麼好,大家還以為她是有多好的人家。”
“其實牛愛花的親爹媽,還有她男人的親爹媽,一塊兒被抓進去坐過牢。”
“誰知道他們母子倆能幹出啥事呢!”
“偷了雞也能去換豬肉算什麼,還能不被別人發現。”
“要我說好好查查才是正理,別老說人傻柱的問題。”
這時候倒是挺偏幫傻柱的。
雖然賈張氏日常嫌棄傻柱,唯恐傻柱把自己家兒媳婦秦淮茹給哄的改嫁了。
但另一頭賈張氏又挺貪傻柱給的那點好處的。
那吃的喝的葷腥白麵,那傻柱一個月可沒少給。
更別說秦淮路隔三差五的借幾塊錢,那可從來沒還過。
傻柱要是真倒黴了,對我賈家來說也是個損失。
這坐牢的事一爆出來,四合院裡頭立刻就嘈雜起來了。
就這四合院知名的恨人有笑人無。
看見牛愛花爬起來了,又嫉妒又想討好拉關係。
但哪比得上看人跌下來啊!
“真的假的呀?她家裡頭有人坐過牢。”
“賈張氏敢這麼說,肯定八九不離十了。”
“哎喲,那婦聯崗位政審不能過吧!”
剛才還親親熱熱幫忙出頭的三大媽人都僵了。
一大爺易中海心裡嘆了一口氣,站起來給賈張氏收拾爛攤子。
假意喝了一聲賈張氏。
“行了,賈張氏你給我住嘴啊。”
“一天到晚擱這胡咧咧。”
“這人家牛愛花同志家庭背景有沒有什麼問題,政審有沒有問題,那政府同志自然會去審理嘛!”
“輪得到你在這說東說西的。”
“給我坐下這開會呢!”
明知道自家兒媳和人家直接競爭關係,不撇清關係就算了,還非得硬湊上去踩兩腳。
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你舉報的是吧!
一大爺的話還是管用的,秦淮茹的婦聯崗位還指望著他呢!
賈張氏閉了一些嘴。
但是假裝是這麼一說,旁邊的傻柱也挺不服氣的。
他雞哪來的,他自擱心裡頭還不清楚嗎?
不是自己偷的,當然就是別人了。
這人一旦有偏見了,看什麼都雞蛋裡頭挑骨頭。
更別說還被賈張氏帶了節奏。
“反正我沒偷許大茂家的雞,這雞怎麼沒的,好好查查吧!”
“查個清楚明白,不要被某些小人鑽了空子,反倒冤枉了我這個做得端行得正的人。”
突然無故背上好幾個鍋的牛愛花、張建業母子倆對視一眼。
皮笑肉不笑的站了起來。
張建業還是攏著一個手縮著脖子,卻露出了蔫壞的冷笑。
旁邊的牛愛花更是擼起了袖子。
噼裡啪啦一頓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