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直接呆愣原地。
最後還是牛愛花同志拿得住勁,直接拎起屋裡頭的掃帚就趕賈張氏。
“一大清早的跑人家家裡頭嚎喪呢?”
“我告訴你,我家裡頭沒人死,也沒人辦喪事兒,你家裡頭要是有點兒事兒,回你自己家哭去。”
帶完節奏,搞完一場大戲的張建業,本來以為可以悠閒到年底,看著四合院裡頭的這些人乾著急。
結果直接鬧到自己眼前了。
但這會兒他也不在愣神的直接站起身,拖著棒梗就往外頭送。
“不知道的以為我們怎麼欺負你們了,快出去出去。”
也不客氣的拎起旁邊的棍子。
指著賈張氏說道:
“你家是孩子,我也是個孩子,等會誤傷了可別怪我。”
一副甩起棍子就要打的樣子,棒梗這慫貨哪受得了,這根本不管親奶奶之前說的賣慘,利落的爬起來就跑。
也不知道是從他親奶奶賈張氏那得了些什麼言論,一邊跑還一邊喊:
“打人了,打人了,婦聯的辦事員打人了。”
“不給人民群眾做主,還欺負群眾了。”
這像母子倆徹底冷了臉。
一人一邊抬著剩下的三個就往外頭丟。
連拖帶拽的。
張建業一個快要發育的半大小夥子,牛愛花一個常年幹農活的壯年婦女。
不說把這賈張氏抬起來丟出去,把人拖拽到外頭,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邊拖,母子不忘一邊大聲的一唱一和。
把賈家全家丟了出去,牛愛花同志雙手撐腰直接開噴。
“我這農村來的婦女可真是長見識了,這一大早的哭喪還不算,還要說被我欺負了。”
“你們城裡人都流行去別人家哭喪,自己家出事兒呢!”
“還一口一個我牛愛花欺負了人民群眾,你可好好把我怎麼欺負你的說出來。”
“完事兒全家老小都去婦聯舉報我去。”
張建業抱著雙手接話。
“在人家心裡咱們欺負的可多了,只要不幫助他們家就是欺負人。”
“不知道了吧,還以為我媽成了賈家的祖宗。”
“到叫一聲姑奶奶出來,看看我媽牛愛花同志應你一聲不。”
賈張氏卻不管這些,現在真撒潑打滾。
“哎喲喂,我賈家孤兒寡母,現在這麼慘啊,都沒一個人肯幫助我,這都是吃公家飯的都不理會。”
“這是要逼死我賈家呀!”
“哪有這麼為人民服務的呀!你們這是不管人民群眾。”
牛愛花和張建業兩人卻是冷笑著抱著手在那就看他怎麼撒潑。
這直接扣起了帽子,張建業也不客氣了。
“喲呵,還真不知道,人民群眾心裡頭是這麼想的呢!”
“要我說哪裡是覺得不給人民群眾服務啊,那是不給你賈家服務。”
“你們賈家可不一樣,要是沒有一個專人服務上了,那就是對不起人民群眾,那就是政府有問題了。”
“這還說的咱要逼死你,我看不是咱們婦聯辦事員要逼死你這個人民群眾的,是咱們新社會要逼死你這勞動人民人民群眾是不是?”
親兒子都把話說到這了,牛愛花同志還能接不上就有鬼了。
“行,回頭我就和婦聯申請去專門服務你賈家,把你賈家放在最前頭,事事都給安排好。”
“不然咱可擔當不起罪名,新社會政府要逼死你賈家了。”
剛才還在好想要道德綁架的,賈張氏消停了。
本來是覺得自己鬧騰大了,要去舉報了,好歹我也是農村出來的,成分好的很,一般人都撐不住。
結果這人直接對著自己潑髒水呀,這不是說自己要特權嗎?
一堆伸頭出來看熱鬧的人,聽見這話,膽小的已經把腦袋給縮回去了。
但裡面就有膽子大的,比如說劉海中。
他現在就想拉攏牛愛花乾死易中海呢!
天賜良機呀!
哪怕是大夥都害怕的縮回了腦袋,他也覺得富貴險中求,那必須出擊呀!
牛愛花就擔心自家兒子以後也變成這樣,也不知道這一個院子裡頭的大爺代表到底有個什麼魅力,非得跳出來爭搶。
還是冒著這麼大的風險。
這都攪和進什麼事兒裡頭了,心裡頭沒個數嗎?
為這個一畝三分地的,冒這麼大的風險值得嗎?
但顯然劉海中就覺得特別值得。
那真是想當官想入了魔。
老神在在地踏了出來。
最想要特權,最想要高人一等的劉海中義正言辭的指著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你在這幹什麼呢?我聽見你這是想要特權啊,你想幹什麼呀你?”
“還說咱們新社會要逼死你,咋的,咱們新社會怎麼了?”
“我看你是對咱們社會主意有意見!”
“不是咱社會主意,你現在還在鄉下被人欺負呢!”
“你兒媳婦能當上這光榮的工人嗎?”
扭頭又笑呵呵的對著牛愛華張建業脖子臉拍著胸脯作保。
“牛愛花同志你別怕,我給你作證,你絕對沒有幹什麼出格的事兒,是這賈家胡攪蠻纏還想要特權呢!”
“這都能嫌棄不專門給賈家服務了,那以後政府的辦事員都圍著你賈家轉才好。”
“不然就是要逼死你賈家唄!”
說著說著那話題就轉向了他最想針對的人。
“要我說賈張氏現在這麼覺悟不高,還是因為以前被人包庇的原因。以前享受習慣了特權,那現在一下子沒了特權沒人慣著,那可就心裡頭難受了。”
“沒事就擱這鬧騰上了。”
一邊說一邊伸著個大胖腦袋,拼命的往易中海家裡頭看。
而此時的易中海才剛剛起床呢!
昨天晚上商量了半夜,又憋氣了半夜的易中海卡著點起的。
都不打算吃早飯,上班路上隨便填填肚子不遲到就行。
聽見外面一通話,人都麻了。
天地良心,他想求牛愛花辦事兒,可是打算好了買禮物好聲好氣的求上門。
結果計劃都還沒搞呢,你賈張氏搞什麼東西呢?
劉海中也摻合一腳,就他那話針對的是誰自己還能不懂啊?
臉都沒來得及洗。
立馬狂奔出來。
要不是忍著一口氣,直接就能把賈張氏給踹飛了。
但也憋不住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