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因為這個死也不能承認啊!
丟臉加傷風敗俗。
只跳著腳洗自己清白,再指責傻柱。
在大傢伙都瞪大了眼睛,緊閉嘴巴圍觀的時候。
一個清脆的少年音,聲音小小卻極度清楚。
“兩個男人到底發生啥呀?我咋聽不明白呢!”
得到了牛愛花同志一個眼刀子。
張建業尷尬的笑了笑,不再作聲。
添亂歸添亂,被趕出去看不了樂子,簡直是對樂子人最大的打擊了
但這句話該聽見的都聽見了。
現場響起一片尷尬的咳嗽聲。
一路跟過來的易中海當然不會想歪了。
他可是親眼看著傻柱找人收拾許大茂。
但現在也沒空收拾火上澆油的張建業,先得想法子把傻柱撈出來保住再說。
養老保險可不能被你們給搞沒了。
還不等傻柱說話易中海搶先站出來。
“許大茂這話得好好說,你說傻柱欺負你,傻柱到底是為什麼欺負你啊!”
“一個院子裡頭相處這麼多年,傻柱這人我還是挺了解的,不是那種莫名其妙惹事的人。”
許大茂被問的有點心虛。
先不說自己平日裡對著女工人口花花了。
就自己和秦淮茹公正公平的交易,說是說一點錯都沒有。
真拿出來說,那就是搞破鞋。
更別說秦淮茹這女人可不是個好東西,萬一她到時候非咬死是我許大茂強迫她。
說我許大茂把她怎麼怎麼地了,那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頓時眼神亂飄,忍不住摸了摸鬍子。
“我……我怎麼知道他傻柱怎麼想的,反正我是受害人。”
“反正這個事兒必須給傻柱處罰,要不然我許大茂不服氣。”
“大傢伙想想,我許大茂好歹是個男同志,要哪天他傻柱對女同志這樣。”
“那怎麼得了啊!”
半天沒講話的傻柱,聽到這話可不服氣了。
傻柱一直自認為站在天然正義立場,收拾許大茂那都是來替天行道的。
在你許大茂嘴裡還變成我傻柱會脫女同志衣服了。
“許大茂你少給我滿嘴噴糞的。”
“我為什麼收拾你,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啊!”
“我告訴你,我也是為了你的顏面才能把這事給戳出來。”
“不然咱倆指不定誰倒黴呢,你可想清楚好好講話。”
許大茂心虛歸心虛,可又沒真的對她秦淮茹幹成功。
當場就要去拉保衛科科長,給自己訴苦申冤。
“各位領導同志,你們瞧瞧傻柱這樣。”
“還當著領導們的面就給我威脅上了,這私底下他對我什麼樣大夥都能想啊嗚嗚嗚!!!”
直接給傻柱整了個氣急敗壞,也決定不忍了。
“好好好,許大茂,你別怪我傻著不留情面。”
“還不是因為你在這廠裡頭想占人家女工人的便宜。”
“我傻柱也是為了大傢伙出頭,才給你許大茂一頓教訓。”
“給你臉是了吧,給你臉不知道收著是吧?”
這時候的傻柱依舊不肯說出秦淮茹的名字。
他真的超愛!
許大茂自然死也不肯承認,咬著牙哽著脖子否認。
張嘴又要找領導告狀傻柱汙衊。
傻柱看著許大茂那梗著脖子的樣,腰板一下又直了。
“你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吧!那廠子裡誰不知道你許大茂最喜歡對女工人口花花。”
“陳大姐理來說,大家是不是都知道?”
在這個方面,陳穎立馬給傻柱站出來作證了。
“對,我也沒少聽說這個事兒,所以找了婦聯舉報。”
這下許大茂是真跳腳了,要是做實調戲女同志,許大茂就徹底完犢子了。
“胡說!胡說八道!”
“你們就是一夥的,我告訴你們少汙衊我許大茂。”
“我許大茂的媳婦兒婁小娥多好啊,我至於肖想別的女同志嗎?”
“是不是秦淮茹說的,是不是她?我告訴大家,那秦淮茹這女人不是個好東西呀!”
“在食堂裡頭是哄著我許大茂給她糧票買飯,足足五個白麵饅頭。”
“然後說讓我來倉庫等他。”
“結果陳大姐就衝出來,給我一頓看瓜了。”
“然後傻柱又過來給我綁在椅子上那一頓折磨呀!各位領導同志,你們說這個事兒,怎麼還成我許大茂的錯了。”
趙銀花對著亂七八糟的場面頗為無語。
這頭兩個男的沒扯清楚,怎麼又把秦淮茹扯進來了?
但該問的還得問。
“那許大茂,你有沒有欺負人家秦淮茹同志呢?”
許大茂死也不肯背上調戲女工人這條罪。
因為真的會死的。
斬釘截鐵的樣子就差發個誓了。
“沒有,絕對沒有!!!”
“陳穎大姐,肯定是這秦淮茹在外頭胡說八道。”
“這樣就不用還我許大茂的糧票了。”
“大傢伙可以叫食堂的人作證。”
“今兒我許大茂自個兒站前面排隊,秦淮茹主動擠到我面前去。”
“要是向外頭傳的,是我許大茂老想佔她便宜,想要欺負她。”
“這個秦淮茹怎麼就非得擠我前頭去呢!”
被擠在窗戶口的張建業,頓時露出了一臉豔慕的神情。
怕被趕著離開,這回不大聲帶節奏了。
只悄悄摸摸的嘀咕。
“五個白麵饅頭呢!咋不給我呢?”
“白麵饅頭多好吃啊!食堂的白麵饅頭更好吃的。”
“我昨天晚上第一回嚐到味兒呢!”
擠在窗戶口的群眾表情立刻有些一言難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