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月只要是涉及吃喝,那都不是小事兒。
特別是白麵饅頭。
別看大部分工人好像挺爽的,拿著祖傳鐵飯碗。
誰家要是當了工人都能說是光宗耀祖了。
但其實高階工人就那麼多,大部分都過得緊巴巴。
每月定量的口糧就那麼多,那是真不夠。
更別說普通家庭一般能有一個工人崗位就不錯了。
一個人負責全家開銷,這年頭也沒有什麼計劃生育之類的,家家戶戶誰沒有個三四個孩子。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那養活起全家就更加艱難了。
有的人家還得再養兩個老人。
還吃白麵饅頭呢!
吃棒子麵能頓頓吃得起,那都算是不錯的家庭了。
5個白麵饅頭,還是軋鋼廠食堂買的。
用純正富強粉做的。
那個頭也比外頭大的很,又白又暄軟又甜,味道紮紮實實。
當然價錢上也非常感人。
就是糧票都得比外頭多要上一兩。
還是純白麵的糧票呢。
再也不缺錢,非親非故也沒誰一氣請人家五個白麵饅頭呢!
還是許大茂這個經常口花花的。
請的物件還是個漂亮又好看的寡婦。
那怪話誰控制得住啊!
“嘿,這秦淮茹不是一回兩回了吧!”
“別光說許大茂,在四合院裡頭那傻柱天天給秦淮茹送吃送喝呢!”
四合院裡頭的人早不服氣了。
就他賈家過的艱難呢!
那這年頭艱難的人多了去了。
還常被這個一大爺道德綁架,賈家的幾個孩子也喜歡偷雞摸狗的。
家裡頭吃喝一個不放好就被摸了。
控制不住的開始陰陽怪氣。
“可能人家有本事吧!這本事一般人可比不上。”
“那可不,咱們就是想學也學不了。”
對於女同志的名聲,婦聯還是挺在意的。
趕緊站起身試圖制止現場議論紛紛。
傻柱更在意。
都不用說外頭的閒言碎語了,光是聽見許大茂這麼形容秦寡婦,傻柱當場就受不了了。
揮起拳頭就要去揍許大茂。
“許大茂你少給我胡說敗壞女同志的名聲,你這就叫死性不改。”
“非得挨兩頓才能知道好賴。”
易中海攔都攔不住,心裡頭那叫一個無奈。
許大茂又不傻,直接就往保衛科科長後面躲。
一邊躲一邊還不忘悽模樣喊救命。
就保衛科那早防備著傻柱呢!
一看傻柱要用武力,二話不說直接又把傻柱給摁地上了。
易中海也懶得攔著,這傻柱不吃點苦頭不行了。
由保衛科動手,那傻柱再是四合院戰神又怎麼著。
這年頭又不像未來,那保安請的都是啥玩意兒啊!
五六十歲和物業七拐八拐親戚關係的老大爺,純純來賺看門工資。
這年頭的保衛科,那是正兒八經有編制甚至能配槍的。
因為真的要防間諜抓間諜,預防破壞分子。
就軋鋼廠還屬於各路人員都有,更重要一點的工廠,乾脆就是退伍的部隊兵組成的。
這年頭的部隊兵可不是是和平年代的,哪個戰士還沒見過一點血呀!
就傻柱這點戰鬥力壓根不夠看的。
沒兩下傻柱滿是褶子的臉立馬又和水泥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摁在地上只會哎喲哎喲的叫,跟只大烏龜似的,手腳不停的搖擺卻動彈不得。
在窗外的張建業撐著下巴,默默的為咱保衛科的同志鼓掌。
而傻柱越是自己越是掙扎,摁的就越緊,手臂上的疼痛讓他終於冷靜了下來。
趙銀花皺著眉頭,豎著眼睛盯著鬧騰的兩人。
“傻柱你身上還不清白呢,你想幹什麼啊你!你再敢動手試試?”
“還有許大茂,你也別擱那胡說八道,這涉及女同志的名聲,問題嚴重的很。”
“就算是這秦淮茹有點問題,那你為什麼平白無故請人家秦淮茹吃白麵饅頭啊你?還非得去倉庫裡等她。”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傻柱雙手被扣在背後,還試圖伸腳去揣著許大茂。
嘴裡罵罵咧咧許大茂胡說八道。
這會兒許大茂倒又不吵吵秦淮茹這個那個了。
他又不傻,弄他們的前提是把自己摘乾淨。
自己要和秦淮茹真有什麼,私底下倒也沒事。
但要是被別人知道,那就有事兒了。
都不用說婁曉娥肯定說是會鬧騰的。
婦聯這頭就夠自己喝一壺了。
不給你掛破鞋遊大街都算是寬容大度了。
許大茂直接瞪著自己一雙眼。
“冤枉啊領導同志,我和這秦淮茹什麼都沒有。“
“我不就送她點饅頭嗎?主要是這個秦淮茹在我面前可憐兮兮的樣,大家都是街坊鄰居的,我就給他付了一回糧票。”
“她突然說要我來這倉庫裡頭,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兒呢!”
“結果來的是傻柱給我這一頓折騰的。”
“再說了,我送幾個饅頭就和這秦淮茹有關係,那傻柱可天天往秦寡婦家裡送吃送喝的,那關係豈不是更深了。”
被摁著的傻柱可聽不得這話。
自己可站在道德高地呢!
對秦淮茹純粹是出於照顧,心裡沒有半點別的。
像許大茂這種人品低劣,沒有道德的人,居然還有臉說我傻柱。
“我呸,許大茂,你當我和你似的一股齷齪心呢。”
“啊對對對,就我齷齪行了吧!傻柱啊,就我齷齪。你給天天給人寡婦送吃送喝不齷齪。”
要不是怕傻柱來個同歸於盡的招式,許大茂真想把傻柱偷拿廠子裡公家東西,送去討好寡婦的事兒給掀出來。
但是把這事兒掀出來,傻柱肯定又得說這東西哪來的。
偷領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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