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領導拉下水了。
那我許大茂和領導天天喝酒拉好的關係,豈不是全白費。
只能略過這一茬了。
這倆吵的是翻天覆地的,給易中海急得滿頭大汗。
實在沒忍住,狠狠的在傻柱背上拍了好幾下,總算讓傻柱冷靜了一些。
“各位領導同事,別聽他們胡說八道。”
“就這倆從小到大死對頭,這麼些年為了爭個輸贏,什麼話都能說。”
“這秦淮茹的家庭大家都知道,四合院裡頭的人也都同情她。”
“年輕一寡婦拉扯著三個娃還養著婆婆,她婆婆還天天要吃藥。”
“這傻柱啊,是個軟心腸的好人,瞧著他們家過了困難,手裡頭有多餘的,就給送了點。”
“你說要是傻柱有什麼齷齪心思,我這個四合院裡頭的一大爺也給秦淮茹送過點糧食,那豈不是我也有什麼心思。”
這會兒易中海已經是直接把自己道德天尊的人設拿出來給這幾個人作保了。
誰讓許大茂打定主意自己脫不了耍流氓,就要拉傻柱一塊下場。
得說營造這麼多年人設,大家看著易中海還真有點濾鏡。
不少人真覺得易中海說的頗為有理。
瞧著這倆安靜下來了,易中海這才扭頭看一下許大茂。
“許大茂你自個兒說,你是有著齷齪心思,要欺負人家窮寡婦,還是說單純可憐人秦寡婦呢?”
“這話可不能胡說八道,你可想清楚了好好說。”
易中海其實就是指著許大茂的鼻子說,你要不承認你是和傻柱一樣同情秦懷茹,那你八成就有什麼壞心思呢?
那就是廠子裡頭的壞分子呢!
許大茂在這方面向來是不帶半點猶豫的,講究一個能屈能伸。
“對,我就同情秦淮茹,所以幫買了午飯。”
“所以這傻柱還故意侮辱我許大茂,必須給他懲罰。”
“一大爺你也別說什麼小時候光屁股,那小時候還穿開襠褲呢!你現在讓傻柱穿個試試。”
一大爺狠瞪了一下傻柱,但凡他只讓扎鋼廠的女工人出手,都沒這麼一朝事兒了。
婦聯的趙銀花和保衛科科長對視一眼。
“行了行了,既然這樣就把秦淮茹,還有食堂今天中午負責打飯的人都叫過來,問問到底咋回事。”
不用說,第一個被叫來的,當然就是今天中午負責打飯的那個小姑娘。
順便又叫人去喊秦淮茹。
趙銀花努力擺出一點溫柔慈祥臉。
“小姑娘你也別怕,我就問你個事兒,今天中午你打飯的時候,是不是許大茂幫著秦淮茹同志付的糧票?”
扎著兩條烏黑雙馬尾的小姑娘點了點頭。
“是這麼回事兒,當時秦淮茹插隊插到許大茂前頭。”
“買了飯就端走了,我還記得五個白麵饅頭,還買了白菜和土豆。”
許大茂立馬興奮了。
“瞧瞧瞧瞧我許大茂沒說謊話,是秦淮茹自己過來的。”
“我要是老是欺負他秦淮茹,她秦淮茹能自己過來嗎?”
看著許大茂那興奮的樣子,扎著兩麻花辮的小姑娘有些憤憤不平。
“但是許大茂他……他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說什麼我要肯那樣,他也給我買飯。”
趙銀花喝問許大茂。
“許大茂!那樣是哪樣?”
這會兒許大媽一點不著急了。
“就就是同情秦淮茹唄!”
“我說要是像秦淮茹一樣,死了老公還得養孩子,那我也同情幫買飯。”
小姑娘臉皮薄,再多說一句,那也說不出口了,只能抿著嘴不講話了。
她不講話,婦聯也不能強行定罪呀!
何況就算小姑娘咬著不鬆口,就這麼一句調笑的話也沒證據,還能真把許大茂怎麼著嘛!
沒一會兒秦淮茹也到了,這下輪到問秦淮茹。
趙銀花更是耐心了幾分。
“秦淮茹你把許大茂叫到倉庫裡是個怎麼回事兒?還是說這是許大茂自己提出來的?”
“是不是他欺負你,你別怕,直接和咱婦聯說,咱婦聯就專門給女同志做主的。”
全場都盯著秦淮茹等她的答案。
連傻柱都眼巴巴的。
秦淮茹只要說一嘴,我傻柱可是正兒八經給他女同志出頭的人。
許大茂也忍不住乾咳兩聲。
但他還有信心,秦淮茹肯定不是不敢多說什麼。
秦淮茹可是收了我的饅頭,要敢咬我許大茂。
我也把她拖下水。
果然秦淮茹是個聰明人。
咬了咬下唇,委屈又不太委屈的樣子。
“沒……我就是想謝謝許大茂。”
“可能讓傻……讓何雨柱同志誤會了。”
“因為許大茂在廠子里名聲挺不好的。”
“傻柱同志,有些想多了吧!”
“唉,秦淮茹我給你付飯錢,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
“我名聲不好,我給你買飯!”
但也就嘀咕兩句,被秦淮茹掃了一眼過來再不敢多說。
趙銀花皺了皺眉,壓低了嗓子說道:
“那這麼說,這個事兒責任全在何雨柱同志了。”
“故意欺辱人家許大茂同志。”
趙銀花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叮了一下秦淮茹,她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這中間是個什麼事兒呢!
“秦淮茹同志你放心,有什麼你就說什麼。誰要是欺負了你或者對你怎麼樣,你直接說咱婦聯肯定是會給你做主的。”
結果秦淮茹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扭頭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向了傻柱。
直接把傻柱給看沉默了。
這一刻傻柱真的是有些傷心的。
但是看著對面秦淮茹哀求的眼神。
閉上眼睛,一咬牙一跺腳。
“對,是我和許大茂是死對頭,我就看不慣他,我就找藉口故意整他許大茂呢。”
“我就是想修理他許大茂一頓。”
許大茂得了這個承認,興奮的一拍大腿。
“看看,大夥看看啊!他自個承認了。”
“領導同志,我要求必須對這傻柱嚴肅嚴肅處理。”
“我這苦不能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