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男人扒光了褲衩子不說,光著個屁股逼著喊爺爺。
還被一堆人給看瓜了。
流言蜚語的整個扎鋼廠誰不知道。
我許大茂的名聲算是毀在他傻柱身上了。
就這還不算完,自己在廠子裡頭口花花兩句女同志愣是被上綱上線。
還得等著通知處罰。
都已經說了明天早上一上班,就在廣播裡頭正式通報。
許大茂心裡頭別提多憋屈了。
結果這邊還被婁小娥噼裡啪啦用雞毛撣子劈頭蓋臉一頓抽啊!
頓時心裡火冒三丈。
“婁小娥你幹什麼?幹什麼東西你!”
“你再動手我不客氣了啊!哎喲哎喲!!!”
許大茂也不是個好招的,被打上火了那是真舉起手來動手還。
婁曉娥更來氣了,在他看來這許大茂幹了虧心事不算,還敢回家打老婆。
夫妻倆一下子打的跟個烏雞眼似的。
一塊回來的易中海,看著許大茂倒黴捱揍根本不想攔。
奈何他是道德天尊,又是四合院裡頭的一大爺。
只能動身上去攔著。
傻柱也是最喜歡佔據道德高峰的,他特別雞賊的衝上去,從背後抱住許大茂。
“許大茂幹嘛呢?還對自家婆娘動手。”
被傻柱從背後抱住的許大茂,立馬又捱了婁曉娥好幾下。
許大茂更來火了。
“傻柱你個混蛋放開我!!!你還敢說為什麼!!!”
“我褲衩去哪了?你心裡都不清楚啊!不就你把我的褲衩給扒了嗎?”
舉著雞毛撣子的婁曉娥立馬僵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從背後摟著自家男人的傻柱。
“啊!誰?傻柱扒你褲衩子?”
只要不是抓住許大茂在外頭幹壞事兒,婁小娥還是挺在意許大茂的。
當場就把雞毛撣子指向了傻柱。
她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沒想歪呢!
“傻柱,你是不是又欺負我們家大茂了啊?”
“你扒我們家大茂褲衩子幹嘛?”
被質問的傻柱有些不爽。
“不是,這好心沒好報是吧?”
“我幫你攔著許大茂,你現在還質問上我了?”
“我這是替你教訓你家許大茂不要幹壞事兒。”
這邊還沒說出個二三四五六來
匆匆趕回來的二大爺劉海中,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起來。
那聲音裡頭遮掩不住高興啊!
“傻柱,許大茂,秦淮茹,你們仨今天在廠子裡幹了什麼?”
“三個人光著屁股在廠子裡幹什麼?”
“開大會!必須開全院大會,壞份子咱們不能放過!”
全場吃瓜人:嘖嘖嘖嘖嘖嘖!!!
一個兩個立馬搬著凳子跑出來了。
實話實說這已經是連續開第三場全院大會了了。
昨天第二場到大家都已經有點怨氣了。
今天第三場按理來說更加怨氣十足。
可這不是有大瓜嘛!
可以嚼上半年舌根了。
還是涉及下三路的瓜,那必須參與呀!
全院是一點怨氣沒了,老早的搬好凳子坐在院子中間,跟看大戲趕大集似的提前佔位子。
而牛愛花同志作為院裡頭的一大娘,自然也是少不了她的事兒。
愣是被喊出來一塊吃瓜。
呸!
一塊開大會。
天知道牛愛花開會都快開吐了。
實話實說,四合院裡開大會還不就是那麼一回是嘛!
最喜歡出風頭的二大爺第一個站出來重拳出擊,看似指責傻柱其實劍指易中海。
傻柱一頓辯駁;
許大茂一頓指責;
易中海一頓和稀泥;
秦淮茹一陣可憐兮兮。
中間再加個賈張氏一邊胡攪蠻纏,一邊又有點怨恨自家兒媳婦守不住,對不起我家東旭。
聾老太太聽見傻柱出了事兒,第一個站出來,對自己有利的話就聽兩句,對傻柱有害的話老太太就聾了。
那喧鬧的,院子中間溫度都升高好幾度了。
要不是系統那買東西太貴,張建業真想撈個瓜子來磕。
鬧騰到最後還能怎麼著,傻柱認錯認罰唄!
許大茂也有點錯。
大家各退一步。
而牛愛花同志作為院裡頭剛上來的一大娘,還是在街道辦那過了卯的。
劉海中表面那是非常之熱烈,歡迎咱一大娘站出來講話。
但看他不停轉的眼珠子,就知道指望母子兩公報私仇和傻柱鬧起來。
然後讓劉海中坐收漁翁之利。
可惜的是母子倆都沒那麼無聊。
張建業還能笑嘻嘻看著自家牛愛花同志,跟個領導一樣在那發言呢!
牛愛花是真的很煩他們了。
這婦聯的工作多難處理啊!
就那瞎眼老太還有陳寡婦那一堆的事兒呢!
就看著人家那悽慘一樣,在看著四合院裡頭,雖然帶點菸火氣,好像這麼歡呼鬧騰,也算是一種平平安安了。
可看多了,真的很嫌煩。
今天下午開會又淨是說這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事兒
現在還得站出來說。
牛愛花同志頓時就有些皮笑肉不笑了。
“下午廠子裡頭已經開完會了,明天早上全場會做出通報。”
“咱們別搞什麼大家長封建思想,還是得聽政府的,聽國家的話,明天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官癮十足的劉海中,立刻鼓掌站出來叫好。
“牛愛花同志說的對呀!”
“多瞭解國家的政策,知道國家的理念,咱們才是社會主意的好同志。”
戲精的不要不要的。
連易中海都沒能和一句稀泥。
反正說完了,牛愛花就拉著兒子回家去。
把門一關,終於消停了。
可以在家裡好好吃頓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