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業可不知道自己整了一波天降機械,國家那頭直接放大招了。
既然想不通這機器是怎麼憑空出現的,那就不要想。
直接用笨辦法。
盯上當天在場出現的所有人。
連當時借廁所的兩個孩子都不放過。
可以說咱們張建業同志這馬甲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並不知道這些的張建業還在研究自己的智障系統呢!
終於出現新功能了。
張建業的鬱悶舒緩了一些。
而這個新變化,那就是在大轉盤旁邊陡然出現了一座小屋子。
就很像學校門口的小賣部。
張建業在腦海當中想象著推開門走進去,還真成功了能在裡頭參觀。
就真的很小賣部。
普通的油鹽醬醋調味品暫且不提,最顯眼的位置居然擺了幾包辣條。
也不知懷念多少年,科技與狠活的張建業當場心動。
然後就看到了上面的價格。
十個積分一包辣條,學校門口頂多賣五毛。
一個積分就可以抽一份獎品啊!
現在直接要十個積分。
張建業差點吐血,太他媽黑了。
憤怒的表示不買,絕對不秒買。
這個系統心太黑了。
嘴裡叼著一根辣條的張建業如此痛罵。
嚼嚼嚼!!!
真香。
終究還是沒忍住誘惑,花了十個積分買了一包。
倒也不是存心當冤大頭,咱是為了測試一下性功能靠譜不。
一口氣嚼完半包辣條的張建業,噝噝吸著氣理直氣壯中。
然後沒事繼續吃瓜。
四合院裡頭的人真有才,沒一會兒。傻柱、許大茂帶著秦淮茹三個人在倉庫,這樣那樣的細節都出來了。
壓根就不在意人秦淮茹當時壓根沒在場。
等晚上牛愛花同志回來了,張建業還沒煮晚飯,就已經覺得自己吃撐著了。
但是一看到牛愛花同志,依舊興奮的迎了上去。
又是接手上的東西,又是給揉肩膀。
老遠的搬個凳子過來讓親媽坐下歇著,摟著親媽牛愛花同志的肩膀。
笑臉兮兮的問。
“牛愛華同志辛苦了,辛苦了,咋樣?今天有什麼收穫呀?”
“是不是開了多少大會呀?肯定是學習到不少工作經驗吧!”
“是不是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那賤兮兮的語氣,聽得牛愛花想打人。
自己今天多了這麼多會開,到底是因為誰呀?
沒好氣的輕輕推了一把掛在自己身上的親兒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大會是開了,處罰結果也出來了,傻柱的廚師長位置沒了。”
“以後就降為學徒工,他自己努力考核重新升上去吧!”
“至於許大茂,有女同志不肯承認自己被調戲了,也有女同志勇敢站出來揭發,他也沒撈著好。”
“三個月工資沒了,外加一個勘察,在被發現一次口花花,直接開除。”
“明天一早軋鋼廠廣播通報。”
“怎麼著?滿意了吧!”
那還用說,當然滿意了。
張建業覺得今天沒白拱火,樂子也沒瞎看。
順手抽了根辣條塞進親媽牛愛花同志嘴裡。
正披著親兒子的牛愛花同志,當場被這科技狠活工業調料香味一衝,說不出話來了。
噝噝吸著口水嚼著嘴裡辣辣的辣條,卻怎麼也捨不得吐出來。
只能聽著倒黴兒子在那臭不要臉的自證清白。
“瞧您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在裡頭幹了啥的似的。”
“那都他倆自作孽是吧!那和我有啥關係啊!”
“牛愛花同志,瞎冤枉人民群眾,您得重新接受接受思想教育了。”
牛愛花同志嚼著嘴裡的辣條,懶得搭理親兒子擱這裝模作樣的。
這輩子沒吃過這麼香的東西。
然後就立馬想到,是不是這倒黴孩子又把家裡的啥東西給霍霍了?
立馬又要開始刑訊逼供了。
還好張建業現在有足夠的藉口。
直接說是今天自己和小夥伴出門玩,偷偷買回來的零食,這一關才算過去了。
張建業表示這就是咱不想抽一大堆吃喝放家裡的原因之一。
多了啥少了啥牛愛花同志眼睛可尖著呢!
要牛愛花同志是賈張氏那種只管吃喝不管別的,倒是能輕易糊弄過去。
可牛愛花唯恐自家兒子走了歪路。
以前是母子倆都快餓死了,也沒那麼多顧忌。
現在對倒騰東西去黑市這方面,牛愛華同志就在意多了。
但牛愛華同志也知道,孩子總搞吃的多半是家裡頭物質資源不足。
現在有正經工作了,月月有工資領。
牛愛花對吃喝方面就放鬆多了,多弄點好吃的,兒子就不會總想著去黑市倒騰了。
回來的路上就去換了一大把的掛麵回來。
當然不是純白麵的那種,什麼糜子面、玉米麵沒少混在裡頭。
可也是鳥槍換大炮了。
燒滾的開水撒一把下去,擱點豬油,再拍兩片大蒜,起鍋的時候放點兒鹽。
香的很。
母子倆都沒坐下來等吃的意思,張建業去提水,牛愛花捅開煤爐子換煤。
架上鍋倒上水就等著開。
鍋裡頭的水都還沒燒開,外頭就又鬧騰起來了。
正是因為今天廠子裡大褲衩事件當事人全回來了。
第一個鬧騰起來的就是婁小娥。
她真一丁點面子都不帶給許大茂留的。
許大茂一進門,雞毛撣子就往人身上招呼。
一邊打還一邊罵。
“許大茂,我讓你在外頭胡搞瞎搞!!!”
“啪啪啪!!!”
“你今天和誰在一塊?你的褲衩子被誰給扒掉了?”
“外頭都傳遍了,你告訴我啊,我婁小娥哪對不住你了,你在外面胡搞瞎搞。”
胡搞瞎搞許大茂是真的搞了。
但那是在外頭勾搭別人。
扯到大褲衩子上,許大茂只有滿心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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