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秦淮茹對著傻柱露出那柔弱又悲傷的眼神,眼角含淚卻又帶點堅強。
傻柱就一點都控制不住自己。
下意識的就喊出來了。
“不關秦淮茹的事兒,都是我乾的,說我看不慣許大茂。”
易中海在旁邊倒吸一口涼氣,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傻柱。
我還在這兒想盡辦法把你摘出來,你倒好自投羅網是吧!
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秦淮茹,易中海第一回心裡頭湧起了不滿。
要不是為了自己的養老計劃,恨不得現在就舍了這秦淮茹去。
而傻柱心裡頭其實也有點不得勁兒的。
剛喊完又有點後悔,把嘴巴緊緊的閉上了。
不停的在心裡頭安慰著自己。
秦淮茹一定是有苦衷的。
一個女同志,這種場景除了不承認還能怎麼辦。
名聲多重要啊!
所以才忍氣吞聲的否認了被許大茂欺負的事兒。
傻柱努力忽略自己心裡頭的那點不得勁兒。
卻死活忽略不了,那股不甘心讓他不再講話。
趙銀花和保衛科科長攔下了跳腳的許大茂,再次向傻柱確認情況。
傻柱到底是沒有繼續認罪下去。
秦淮茹原本心中輕鬆寫意的等著傻柱背鍋扛罪。
結果傻柱愣了一下,又不繼續說了。
秦淮茹又不能跳起腳,大聲嚷嚷傻柱都承認了和自己沒關係。
破壞人設更糟糕。
可秦淮茹畢竟是秦淮茹,她拿捏傻柱向來是手拿把攥的。
只皺了一下眉頭又立馬鬆開,對傻柱露出了幾絲柔弱的神情。
很快又閃過了愧疚,滿懷歉意地看著傻柱,低頭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無聲的說說了聲對不住。
“對不住”三個字的口型,讓傻柱看得清楚無比。
剛才還柔弱無比的秦淮茹,彷彿強行披上了一身刺蝟盔甲。
變得堅強起來。
站起身就要承認自己和許大茂的事兒。
為傻柱洗脫冤屈。
傻柱瞧著這一幕,那哪能受得了啊!
果然秦淮茹不是故意的。
為了我傻柱都願意不要名聲了。
為我傻柱而戰鬥,太關心我了,太愛護我傻柱了。
傻柱那顆虛榮心瞬間爆棚了。
完全忘記了這個事兒,本來就是秦淮茹的事兒,鬧得這麼大也是因為秦淮茹。
閉著眼睛大聲喊了起來,唯恐秦淮茹提前說一句。
“是我何雨柱,一切都因為我看不慣許大茂,我就是想整他。”
“這個混球之前丟了一隻雞愣是訛我五塊錢啊!”
“又在外頭到處造謠我和秦淮茹有不正當的關係,我就氣不過想整他。”
“這許大茂不光是造謠我和秦淮茹,還在廠子裡頭對別的女同志口花花。”
“我這才想收拾收拾他。”
傻柱一喊,許大茂立馬跳起腳來了。
“我怎麼就訛你五塊錢了?那可是經過全院大會給出的懲罰。”
“那事兒都已經過去了。”
“還有,傻柱我告訴你,你別胡說八道啊!”
“我許大茂品行好的很,你就是要故意欺辱我許大茂才找個藉口,說我許大茂口花花女同志。”
“各位領導同志你們聽聽,這是傻柱現在還要汙衊我。”
“必須把這傻柱給他判了,無法無天了都。”
許大茂當然不肯承認自己口花花,上綱上線就是耍流氓。
兩撇鬍子抖的飛起,只嚷嚷著要給傻柱定罪。
“你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就是故意報復我許大茂,讓全場都把我給看光了,這筆精神損失費必須得他賠。”
“除了損失費還得給他嚴懲!”
都已經把這個責任扛下來認罪了,傻柱也直接光棍起來。
“許大茂說了半天你不是想要錢嗎?我還不知道你這點德行。”
“你還想要錢?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許大茂伸出食指指著傻柱,手都哆嗦起來,扭頭就要去找領導告狀。
而此時趙銀花皺著眉頭看著低頭躲著的秦淮茹。
旁邊的保衛科科長也是一言難盡的模樣。
易中海還想仗著自己在廠子裡有幾分顏面,給和個稀泥。
“誤會看來都是誤會呀!”
“這許大茂好心給秦淮茹同志買飯,好好的事硬是鬧成這樣。”
“傻柱你還不趕緊給人家許大茂同事道歉,解除這個誤會。”
誤會解除了事兒,當然就這麼過去了。
易中海想的是挺美的。
許大茂這輩子都沒這麼丟過人,怎麼可能這麼輕鬆放過。
保衛科的科長本來就不怎麼待見這個傻柱。
直接就攔下了易中海的和稀泥。
“這個事兒不是說誤會就這麼過去了。”
“工作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見過因為一點恩怨,把男同志光著身子綁起來綁到倉庫裡頭,還是在工廠裡。”
“得虧是兩個男同志呢,不然我指定把何雨柱當成耍流氓送去法辦。”
其實現在就挺想法辦的。
奈何法律上對兩個男的沒有這個法。
更別提耍流氓了
旁邊的趙銀花則是更生氣。
她才不管那些和解不和解,直接開始走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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