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業看了一場大戲,覺得自己三天都不用擔心沒樂子瞧。
事實也確實如此,剛一回來就四合院裡頭的人堵了。
好聲好氣的把張建業拉進八卦堆裡頭坐下,又是給瓜子又是端熱水的。
其實就是為了吃瓜嚼舌根呢!
其中最熱心的莫過於二大媽和三大媽了。
之前和張建業、牛愛花母子倆起過矛盾的事,彷彿沒發生似的。
這輩子大概都沒這麼和藹友善過。
“建業啊!聽說你今天給你媽送飯,這廠子裡頭髮生的大事啊!”
“聽說是傻柱、許大茂鬧起來了,你有沒有條件啊!”
似乎覺得直接顯露出來這麼八卦的嘴臉有點不太好,硬生生又找了個由頭。
“咱們都是一個院裡頭的,總得關心關心。”
“大傢伙回頭還能給他們勸勸架。”
張建業也彷彿也忘記了之前的鬧騰,看著和藹親切的街坊鄰居,那是她們問啥就說啥。
想知道什麼細節都行。
認真的說,張建業其實沒有太多的添油加醋。
只是很正常的進行了一定程度側重講解。
比如說當時發現這傻柱和許大茂的場面。
什麼許大茂被傻柱扒的精光綁在椅子上,全場的女同志們大喊耍流氓。
什麼當場就被保衛科控制住了。
許大茂嗷嗷哭受盡委屈。
“對,就跟電影上被人欺負的婦女同志一樣,瞧著特別可憐了。”
“何雨柱同志也真是過分,咋能把人家許大茂同志的褲衩子藏懷裡,都不還人家呢!”
全場的老少娘們倒吸一口涼氣。
連二大爺三大爺加幾個小的,不知道啥時候都湊了過來,豎著耳朵偷聽。
聽見這話,紛紛作一股惡寒狀。
“哦對!傻柱還說是因為許大茂欺負了秦淮茹同志,才把許大茂的褲衩子給扒了。”
“可許大茂說秦淮茹同志買了五個白麵饅頭,沒有欺負秦淮茹同志。”
“接著秦淮茹同志也說沒有欺負,我年紀小,搞不懂他們到底有沒有欺負。”
一大串繞口令似的欺負不欺負,現場卻沒有一個人被繞糊塗了。
紛紛發出嘖嘖聲。
張建業最後再放出重磅炸彈。
“我看廠子裡的領導都挺不高興的,說是要開大會最後做決定呢!”
“我走的時候還看管在保衛科不讓走呢!”
“連許大茂同志的褲衩都不是褲衩,那叫罪證!”
接著就不需要張建業了,只需要揣著一個手聽全場開始自我創作就行。
一個個搖頭晃腦的。
一副這些年輕小夥總是瞎來,看看把自己給毀了吧!
開始指指點點、大肆點評、添油加醋嚼舌根。
還神神秘秘,彷彿談論什麼國家機密似的。
“哎喲喂!真沒想到咱們小小四合院藏龍臥虎呢!這個傻柱、許大茂、秦淮茹關係不簡單呢!”
“都聽說以前封建老爺才會搞那一套呢!就兩個男同志的那種,哎喲,沒想到啊!”
“你還真別說,這許大茂沒少破壞傻柱相親的事兒,你就說多缺德呀!為啥回回都破壞成功,傻柱還沒打死的許大茂呢!這裡頭有事兒呀!”
“要我說你們想太多了,這根子還在秦淮茹身上呢!”
“對對對,還是這秦淮茹,一會兒和傻柱,一會兒和許大茂,我聽說在外頭還有別的男同志呢!”
“嘿嘿,你說這秦淮茹真有點本事啊!”
“有本事有什麼用這回可鬧大了,說不定開除通報全場呢!”
“這許大茂和傻柱在咱院裡也算是兩優秀小夥了,這前程算毀乾淨嘍!”
這些人講這話的時候,如果把臉上興奮的嘴臉收一收。
張建業就勉強信一下她們,真的在可惜。
這些人可惜還沒超過一分鐘,就開始尋思這三個人亂成一團亂麻的關係。
正巧這是婁曉娥路過。
眼尖的人立馬乾咳一聲提醒全場,剛才還熱了鬧鬧的院子一下子進的跟個鬼似的。
本來這就已經引起了婁曉娥的注意。
偏她們還忍不住用怪異的眼神,帶點同情的打量了一番婁小娥。
搞得婁小娥渾身不自在。
可人家又沒說啥,婁曉娥也不能硬逮著問是不是說自己壞話。
只能裝沒看見回了屋。
等婁小娥一走,外頭立馬又開始竊竊私語了。
婁曉娥只能自我安慰,就這四合院裡頭的人就這鳥樣。
八成又在說什麼閒話呢!
想到他們那看到自己就閉嘴的德性,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
這些人該不會是背後說我婁曉娥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吧!
越想越來氣。
衝到外面就開始陰陽怪氣內涵。
“這院裡頭可真有意思,總對別人家的事兒那麼關心呢!”
“家裡頭吃什麼糧,睡什麼覺,生多少孩子,都得掛嘴邊嚼嚼。”
“也不怕嘴裡生瘡,爛了舌頭去。”
外頭的二大媽和三大媽平日裡也是有幾分臉面的,被婁曉娥這麼一內涵,臉就拉下來了。
“婁曉娥你這人真有意思,你男人許大茂褲衩都被人當寶貝扒走了,和咱們發什麼脾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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