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業一說自己有主意,給親媽牛愛花同志把這個煩惱的事情搞好。
牛愛花同志就忍不住用狐疑的眼神看了下自己親兒子。
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了,就親兒子那兩眼放光的德行,牛愛花同志就知道他肯定有損招。
倒也不是替這四合院裡頭的人擔心被兒子整。
恰恰相反,在牛愛花看來這些人就是少了教訓,一天到晚搞這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事兒。
這家家戶戶的大部分人雖然日子算不上好過,但好歹人人有工作,不是說過不下去的那種。
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一天到晚淨折騰。
牛愛花唯一擔心的是自家兒子那個損招,表面上看造成的後果是對自己好,實際上是給自己更多的事兒。
就像自己這個一大娘的名頭,因為這個名頭可不就多了整頓四合院這個事兒。
牛愛花頭是真不樂意管。
就四合院裡頭的這些人你管他們?
呵呵!
四合院裡頭的人什麼德性,就這些日子牛愛花看的是清清楚楚的。
你把他們管好了,讓他們不出什麼差錯,不至於搞東搞西,好歹能安安生生,平平安安過完日子。
人家可不帶半點感激的,回到八九不離十還要怨恨你,覺得你管的多了。
本來大傢伙也沒出什麼差錯,就你非得管。
啥事都要管,就是為了爭權奪利,要當這四合院裡的頭一號人物捨不得放權。
把四合院裡頭的生活搞好了,自己卻落埋怨。
這又何必呢!
想到這牛愛花同志懷疑的眼神又加重了幾分。
面對牛愛花同志懷疑的眼神,張建業立馬不答應了。
“牛愛花同志,你這眼神啥意思?咋的不信任你親兒子啊,你親兒子還能害了你呀?”
牛愛花同志直接把親兒子拎到一邊,開啟鍋蓋小心避開已經凝結荷包蛋,攪和攪和了雜糧粥。
一點不帶吭聲。
但是那無言的樣子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在親媽面前,即使是二世為人都免不了孩子氣,或者說張建業壓根就沒穩重過。
非要爭個輸贏。
“嘿!牛愛花同志,好心弄成驢肝肺了是吧!親兒子說話不能信了是吧!”
“那你自己搞去,反正你這事兒已經接下了,那領導都盯著你了。”
“你自個解決啊,免得又說你親兒子給你添亂。”
其實牛愛花親自出手也不是說不能解決,但是從頭到尾給他們梳理一遍,要解決這個事兒。
那說白了不就是勤勤懇懇當老黃牛,幫他們把秦淮茹和傻柱給撈出來。
你完全不管這個事兒也不行,那領導親自交託的任務呢。
再想想今天早上發生的事,賈張氏大清早的就上門來道德綁架了。
解決了賈張氏,用腳想都知道後面還有易中海呢!
賈張氏雖然擅長道德綁架,可她沒腦子,加上又沒有易中海給他撐腰,掀不起什麼風浪。
倒是易中海肯定得拿著領導的囑託上綱上線。
他這人腦子好用多了,到時候又是一副好聲好氣求人辦事的樣。
雖說也不至於被他綁架住,但是人家笑著臉拎著東西上門了。
這人情往來的東西,就算拒絕也只能委婉的互相打太極。
還有那個劉海中天天想著當著四合院裡的一把手,結果現在一把手卻被自己搶了,那沒事幹肯定就得給自己扯點後腿。
這麼一對比,自家兒子那點損色挺好的。
當下便乾咳一聲說道:
“行了行了,你說吧。”
相當生硬的要求,張建業叉著腰仰頭望著親媽牛愛花同志。
“牛愛花同志,你不覺得你的態度不太對嗎?”
張建業甚至慢條斯理地往自己身上左拍拍右拍拍,等著對面人開口的樣。
可他忘記了對面那個人是自個兒親媽。
親媽牛愛花同志嘴角往上扯了扯,把手上的鍋蓋子蓋回那口放能放下三個人頭的砂鍋。
右手拎著大鍋鏟,空著的那隻左手又蠢蠢欲動。
“張建業同志,如果你再擱這拿喬的話,你媽就會讓你回憶一下什麼叫做童年。”
張建業那副慢條斯理的德性算是擺不下去了,也乾咳一聲老老實實的低頭了。
大家互相掀過了這一茬。
張建業又恢復了那兩眼放光,蒼蠅搓手的狀態。
“親愛的牛愛花同志,您作為四合院裡頭的一大娘,這麼久都沒發揮過自己的真正權力,比如說開個全院大會。”
“這四合院裡頭有人耍流氓,這可是大事兒呀!不開個全讓大會給處理了怎麼成啊?”
“這一大爺、賈張氏天天想求你幫忙來著。”
“咱們就正大光明的讓他們把要求說出口。”
“雖說街坊鄰居能幫就幫,但是咱不能尋思枉法呀,也不能搞特殊待遇不是。”
“咱婦聯領導最大的要求是整頓四合院,可不是什麼有的沒的。”
想求著咱牛愛花同志幫忙給傻柱說情,先把他們給掐住一半。
你們熱愛大庭廣眾之下道德綁架,那我也可以大庭廣眾之下深明大義啊!
總不能為了傻柱和秦淮茹犧牲的公平公正吧!
不就是給自己疊buff,誰還不會了。
牛愛花同志默默的點了點頭,這主意倒也算不上太損可以採用。
然後利落地把親兒子擠到旁邊。
“去把碗拿出來準備吃晚飯了。”
牛愛花同志雖然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但張健業知道這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
立馬拎著兩個破陶碗就過來了。
趕緊吃完了,待會兒還有大戲要唱呢!
牛愛花同志接過遞過來的一隻碗,先舀了一個雞蛋到碗裡頭,又想用鍋鏟把另一個切下半個。
卻還沒來得及就被張建業把碗給端走了。
“你的碗還沒裝滿呢!”
張建業護著碗說道:
“你先把你碗裝滿了,我再打雜糧粥。”
牛愛花同志即使性格豪爽,這一刻也免不了熨帖。
把另一個荷包蛋打到自己的碗裡頭,又把雜糧粥給盛滿了把鍋鏟遞了過去。
張建業這才把自己的碗給添滿了。
母子倆端著碗,坐在那張擠不下小夥伴的小桌子上開吃。
現在牛愛花同志到大方了點,以前捨不得給吃的鹹菜疙瘩,現在大方的夾了好幾塊出來,還夾了一塊黴豆腐。
然後母子倆頭也不抬的稀裡糊塗,開始喝著雜糧粥。
那純糧食香直接給兩人香迷糊了。
要以前吃雜糧粥,兩人是吃不飽的。
越是糧少,加的水就越多。
半鍋下來稀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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