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大概是茶水嗆進肺裡了,咳得快把肺吐出來了。
咳嗽著兩隻手還不忘伸出來不停的搖擺,表示自己反對的意見。
旁邊的劉海中和閻埠貴,也是跳著腳反對。
咱好好的三個大爺,三足鼎立四合院管理員,你突然要加一個人進來。
這不明擺著分權嗎?
好不容易易中海咳嗽上小點兒了,磕磕絆絆的都要出聲反對。
“咳咳咳!!!”
“話……話也……也不是這麼說的!”
“婦聯辦事員本來就該幫人民群眾解決問題。”
“張建業同志怎麼能借著要這要那呢!”
“雖然這管事代表誰當都行,要大家都同意選出來。”
“但非要當了管事代表才給咱群眾分憂解難,這思想也太不端正了。”
講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理由充足。
劉海中第一次一點不拆易中海的臺,在旁邊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和助威。
張建業聞言,秀氣的眉毛直打結。
滿臉憂愁地看著親媽牛愛花同志。
“媽,那你會不會太辛苦了。”
“還要咱媽既管著婦聯那邊的事兒,又得管著四合院裡頭,又沒有啥名頭。”
“這不是把新社會女同志當拉驢拉磨了嗎?指揮人幹活的一大爺,跟舊社會老爺一個做派呀。”
“本來就是一大爺該管的事兒,怎麼輪得著媽你管呢!”
張建業小小的年紀搖頭晃腦,表演一個直言不諱。
我是小孩,我不會說話,有啥說啥。
四合院現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卻嚇了一個哆嗦。
他們還能不知道哪不對嗎?
把新社會女同志當驢。
舊社會大老爺做派。
這是想嚇死誰呢?
反正易中海嚇了個半死,這傳出去自己還有命活嗎?
咳嗽的眼珠子都紅了,一大串的話利索的甩了出來。
“張建業小同志,這話可不能胡說八道啊!咱們四合院裡頭怎麼就地主老爺做派!!!”
牛愛花卻在旁邊涼涼的補刀。
“怎麼沒了!”
“管事代表不是我,卻要我牛愛花全給管了。”
“該管事的人卻坐在那不動彈,我這一天到晚沒得歇的人,還得接手你們的工作。”
“咋的,我牛愛花婦聯工作不用幹了,不用為人民群眾服務了?”
張建業聞言更急了,孝順兒子直跳腳,堅決不允許親媽如此辛苦。
“就光使喚我媽了,不行,媽你不能去啊!”
“院子裡頭那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不管。”
“三個大爺不好詢問婦女同志,還都不肯選個女管事代表出來。”
“反正媽我就不許你去。”
說完就耍起了小孩子脾氣,扯著親媽牛愛花就要回屋。
三個大爺愣是沒一個人攔著。
原本算記著牛愛花手裡補助名額的易中海,都不帶攔著人了。
趕緊走吧,走吧!
再攔著自己成舊社會大老爺了。
可問題是他們不攔著,有人攔著。
那院裡頭的其他人被易中海說的婦聯幫扶,從天而降的補助,心裡頭正激動萬分呢!
結果一點眉目都沒有,就聽見張建業不肯幹,非拉著親媽牛愛花要回屋。
關鍵是牛愛花還真聽他這兒子的,抬腿就要走人。
現場四合院的人能不急嗎?
趕緊七嘴八舌的這邊又扯住。
亂七八糟的勸。
“牛愛花同志,咱們院裡頭都需要幫助呢,你可不能甩下咱們不管。”
“是啊,是啊!咱群眾還有事要解決呢!”
張建業突出一個孩子不懂事兒,牛脾氣上來了就是不行。
反正說來說去就是那一套。
我媽牛愛花同志,這幹活也沒個名義。
這算怎麼回事呢?
這院子裡頭有三個大爺,代表你們找他們去!
然後突然就有人回過神來了。
那個人就剛才處於漩渦中心,現在抱著個手看戲的許大茂。
抖了兩下自己嘴上的兩撇大鬍子。
就嫌不夠亂的。
“我覺得人家張建業小同志說的非常有道理,這碰到大事兒肯定得管事兒代表出來。”
“但是這三個大爺確實不適合老鑽人女同志屋裡頭。”
“要我說人家牛愛花同志忙活,得給人家一個名頭吧!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牛愛花同志不把咱們三個大爺放眼裡呢!”
“大傢伙說是不是?”
“牛愛花同志成為管事代表,這才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關心院裡的女同志。”
張建業和牛愛花兩人聽著許大茂的話,不由感慨,這許大茂確實挺會鑽營的。
可是聽在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大爺耳朵裡面就不那麼美妙了。
幾個意思啊?
引狼入室啊!
特別是本來想拿牛愛花手裡幫扶名單當筏子,自己進退皆可的易中海。
他不懂怎麼這對母子就這麼難纏呢!
你們就不能被我易中海好好利用一回嗎?
這邊還得裝作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不能發半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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