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摁著傻柱認。
“民警同志說對,周隊,傻柱就是衝動了。”
“跟個小娃娃不知道計較個啥!”
“不過傻柱這人我知道,他沒什麼壞心思,哪還真能打小孩女人呢!丟不起那臉面。”
“大家都是一個院裡頭的鄰人,這街坊鄰居的相聚一場。”
“大家還是以和平共處為先。”
易中海好歹也是這四合院裡頭的大爺代表,那都是在街道辦,各處點過卯的。
有什麼情況也是他經常帶頭去報告。
易中海平日裡又特別注意營造人設,道德上去了,大部分人都會給個面子。
更別說這正和周隊長的心意,在和稀泥呢!
周隊長也就沒打斷他,讓他把話講完了。
等易中海說完了,又看向了牛愛花。
牛愛花當然也不想讓自己兒子被拘留了。
雖說是為了保護媽媽帶進去,講出去也沒多少人會說閒話。
年紀又小八成留不下什麼案底,但總歸是個黑歷史。
萬一自家兒子以後要是考上什麼大官之類的,那豈不是麻煩的很。
當媽的對於考公的執著……刻骨銘心。
臉上的神色也緩了緩。
但牛愛花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接了,就四合院裡頭的這些人,只要自己退一步八成立馬蹬鼻子上眼。
姿態還是擺得足足的。
“我可不敢說這話,誰知道傻柱當時什麼心思呢!那得虧我家建業瞧著不對沖了上來。”
“不然我牛愛花要是捱了一拳,現在爬都爬不起來。”
捂著傷口的傻柱:▼_▼
旁邊的張建業也當場表演了一個青頭小子莽撞樣。
“媽,你和他們說這些幹啥呢?”
“沒什麼可說的,就讓咱民警同志帶著去派出所蹲著。”
“傻柱跟我一塊走,我還怕他留在這院裡頭傷了你呢!”
本來這易中海瞧著牛愛花雖然姿態的足,但是多少是有點鬆口的意思。
好不容易放下點心,又碰到張建業這麼個毛頭小子。
心裡就別提多難受了。
這麼大個年紀,要是上頭了,熱血起來了,誰都攔不住。
大人打架有個分寸,這麼大的毛孩子打架真敢拿刀呢!
什麼老江湖,瞧著這種青皮小子都退避三舍的。
摁頭傻柱好說歹說,就想讓兩人松個口。
好說歹說,就在四合院裡都調節好了就行。
能不進局子就別進。
成功召喚出來街道辦的王主任。
被喊出來的街道辦王主任是個女同志,有幾分相貌但不多。
她一出來第一件事就狠狠瞪的眼易中海。
你是這院裡頭的管事大爺一點作用都沒起,還把事情搞得這麼大不瞪你瞪誰。
這大半夜的鬧這麼大,明天肯定自己肯定得去報告一下這咋回事兒?
對於牛愛花母子,她倒是沒什麼特殊的看法。
反正人家根苗正紅。
反倒是對四合院裡頭的住戶有不太好看的看法。
何況王主任也不想進局子啊!
這四合院裡真有人進局子了,難道自己還不用管嗎?
只會更麻煩。
“既然大家都不想去派出所,都各退一步,這個事兒就這麼算了。”
瞧著張建業那個半大小夥,臉上還帶著不服氣。
王主任立馬就把傻柱賣了。
“就讓傻柱寫份保證書,他要是再敢對牛愛花同志,對其餘人出言不遜。”
“我必須去軋鋼廠找他領導,狠狠讓他批一頓,思想不端正欺負同志。”
傻就瞪大了眼睛。
什麼玩意兒?我捱了揍還要寫保證書。
“我……我傻柱,我何雨柱,滿頭血我還寫保證書?”
“憑什麼呀?憑什麼?”
這一聲傻柱都帶點嘶吼感了。
聽著這聲嘶吼的悲憤聲。
從周隊長到王主任再到趙銀花,都無語的盯著傻柱。
你不寫保證書,那不然的是讓牛愛花這個寡婦寫嗎?
還是讓虛歲十四的張建業寫呢?
讓這孤兒寡母保證以後不打你傻柱啊!
你還真有臉說了你。
王主任皮笑肉不笑的直接拿出了一張紙,反正保證書你就得給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