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段位高賣慘都能賣出最大效果。
張建業撓了撓腦袋,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直接把她的慘給點破了。
故作不解的抬頭望向親媽牛愛花同志,小大人似的感慨一句。
“這秦淮茹是不是也挺可憐的。”
牛愛花忍得很辛苦,才沒有翻個白眼出來。
秦淮茹可憐個屁。
都不說和自己家相比,人家賈家撫卹金拿著,工人崗位繼承著,國家給分了四合院房子住。
就說自己傍晚和兒子去造訪的那些人家,那才是真可憐好不好。
牛愛花同志忍了半天,最後還是沒忍住陰陽了起來。
“別和咱們家比,更不要和咱們今天晚上去訪問的人家對比,秦淮茹同志是挺可憐的。”
抬著聲音,朝著正拽著賈張氏離開的秦淮朗聲說道:
“秦淮茹同志,雖然你繼承了你丈夫的工人崗位,一輩子的鐵飯碗吃不穿用不盡,以後還可以傳給你兒子,你丈夫殉職的時候又得了一大筆的撫卹金。”
“但我知道你肯定是過得很苦,需要這個幫扶的,我一定把你名字報上去。”
“還要和婦聯領導用心爭取你的幫扶名額。”
“就算你家有著一個工人崗位,有著一筆撫卹金,軋鋼廠分下來的房子免費住著。”
“但我知道你太苦了,要是拿不著這幫扶,日子可太難過了。”
一個都懟了,另一個也別放過了。
比如說在傻柱旁邊慘兮兮,口口聲聲哀求咱們民警同志趕緊把牛愛華、張建業抓起來的聾老太太。
“還有你啊,聾老太太!你也特別可憐是不是?少誰都不能少了你上幫扶……”
聾老太太還在為自己的好孫子傻柱哭呢!
聽見牛愛花的聲音心裡就一激靈,杵著柺杖搶先打斷牛愛花的話。
“我老太太不貪這點幫扶名額的口糧,就為了個公平,為了起個帶頭作用。”
“我在這院裡頭好的很,在易中還照顧我,傻柱也照顧我老太太,雖然孤身一個,家裡人全死光,但過得一點都不可憐。”
“家裡人全死光了,也還有傻柱這個好孫子,還有一大爺這個管事代表照顧我老太太。”
“年輕時候給紅軍編草鞋,算算讓我老太太有個福報了。”
不是賣慘甚是賣慘。
柺棍敲的是咚咚響,跟奏樂似的。
牛愛花、張建業一點不慣著。
張建業瞪大個眼睛全是尊崇。
“原來老太太這麼厲害,還給紅軍編過草鞋呢!”
“不像我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給部隊同志送個訊息就被抓著砍頭了。”
“也不像我阿爹推糧食上前線就沒了。”
“媽,你必須幫人家聾老太太爭取幫扶名額呀!”
面對兒子的請求,身為親媽的牛愛花同志那必須不能拒絕呀!
“老太太您放心,咱肯定公平的啊!”
“雖然你是和全城婦女同志一塊兒編的草鞋,但你還是做出了很多貢獻的。”
“不然咱國家也不會幫你安排五保戶。”
“保醫、保吃、保穿、保住,甚至貼心的連您老以後的喪葬費都給包了。”
“您非要公平的爭取幫扶名額,咱也不知道會不會和你這五保護資格起衝突。”
“要不要先把你這五保護的資格去了,這樣你就可以專心致志的接受幫扶了。”
聾老太太直接僵住了,微張的嘴都合不攏了。
四合院裡這些聽風就是雨的住戶,剛才還覺得這聾老太太、秦淮茹挺值得同情的。
聽了牛愛花的話,覺得還是趕緊先同情同情自己吧!
人家聾老太太一個五保戶呢!
國家管吃管喝呢,啥都不用幹,那月月口糧吃喝都送過來。
逢年過節還送油送糧的。
就像牛愛花說的一樣,別說吃穿住了,死了都有國家幫忙喪葬。
人家賈家有個工人崗位,一輩子的鐵飯碗,祖宗十八代都不愁吃喝呢!
她家日子過得不好,還不是因為秦淮茹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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