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八級鉗工天天教她沒教出個花來,現在還是個一級工人,白佔工人名額還有臉在這抱怨。
相反瞧瞧自己家,一家人苦巴巴的過日子。
自己是腦子發花,吃飽撐的同情人家呢!
凡事瞧瞧自己配不配。
這一串連消帶打的,秦淮茹、聾老太太的道德高位直接站不住了。
聾老太太張口結舌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咋還針對我這五保戶資格呢?
而秦淮茹拽著自己婆婆賈張氏回家的步伐都頓了頓。
然後步伐更快了幾分。
就是之前還一副被人欺負慘的樣子,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往家裡頭走。
現在更像是一種落荒而逃。
她要逃張建業可不讓。
仗著是個小孩,也不怕別人說自己耍流氓,三步並做兩步就衝上去把秦淮茹給攔下來。
“秦淮茹同志你可不能走,都沒說清楚你有多可憐,被人欺負的有多慘。”
“必須講清楚,我媽沒有因公徇私拿著幫扶名額為難你。”
“民警同志,你快來調查清楚啊,免得別人不服氣。”
牛愛花也抱著一個手朗聲說道:
“咱婦聯的領導同志也在這,秦淮茹你有什麼冤屈趕緊說。”
周隊長也確實沒有讓賈家走的意思。
我這還在調解呢,你甩一句話就走人。
也沉了沉臉,本來就有些黝黑的臉更黑了。
何況聽了這一大串的話,他算是聽了個七七八八,知道這個爭端是怎麼起的。
心裡頭是真有點惱。
“那個秦淮茹同志你去哪呢?”
“是覺得咱派出所在四合院裡給你們調解不夠,都想跟咱去派出所裡頭好好做個筆錄,審問清楚是吧!”
秦淮茹本來往家裡走的腳步停了,灰溜溜的又走了回來。
賈張氏還想鬧騰,我老賈家這麼慘了,派出所怎麼還針對我家。
嘴巴剛張開,對面的周隊長就撩了一下自己腰間的軍大衣,露出了亮晶晶的小手銬。
賈張氏利索的閉嘴了。
易中海橋的情況不對,想張嘴和幾句稀泥。
也被直接懟回來。
“你是派出所的,還是我是派出所的?”
連帶著二大爺和三大爺都訕訕閉嘴。
而被牛愛花指出名字的趙銀花,嘴角笑了笑,那對粗眉卻皺得緊緊的。
“在場的同志要是對咱們婦聯工作有不滿的地方,都可以和我趙銀花說一說。”
扭頭又衝著牛愛花嚴肅批評。
“牛愛花同志,你這態度還是要批一批的。”
“給人民群眾做工作要注意講話的語氣和內容。”
“要注意委婉。”
“咱們是為人民群眾服務。”
牛愛花抱著個手立馬放了下來,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聽訓。
她又不傻,趙銀花護短呢!
再怎麼著也是母子倆把傻柱打的滿頭血。
趙銀花卻只說批一批工作態度,連個檢查都沒讓寫。
牛愛花當場接受領導同志的批評,表示下回一定好好注意,小心翼翼絕不讓人民群眾有一絲不高興的地方。
這頭意思意思批了牛愛花兩句就結束了。
趙銀花扭頭掃射了一番四合院裡的千姿百態。
“其他方面還是周隊長來問吧!”
一副我要避嫌的樣子,可那個姿勢給人感覺就差搬個凳子在旁監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