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同一個車間裡頭的人背後說秦淮茹閒話。
就那個婦聯崗位的事,誰看不出來有點貓膩啊!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秦淮茹她居然只是自己去參加,都沒叫大傢伙一塊去。
哪怕明知道既然人家有貓膩,肯定不可能喊別人。
也不妨礙車間裡的工友一頓批。
更別說看了牛愛花同志滿門忠烈,更是站在了道德制高點。
不說兩句著實不合適。
“這秦淮茹真是好意思,仗著他師傅易中海是廠子裡的八級鉗工,天天擱那找好處。”
“真不知道咋好意思呢!瞧瞧人家牛愛花同志從來不說家裡的事兒,就她秦淮茹招聘那天還把自家男人因公殉職掛嘴邊說呢!”
“那可不,人家牛愛花同志才是滿門忠烈呢!可從來不拿出來說嘴。”
“別說了,別說了,秦淮茹進來了。”
收了竊竊私語,忙著手上的零件。
正被她們說嘴的秦淮茹,一進來就敏銳的感覺到哪裡不對勁。
先不說時不時有眼神掃過來。
光是進門前就看見她們聚在一塊兒,不知道說些什麼。
自己一進來立馬就散開了。
是個人都會懷疑是在說自己的小話。
秦淮茹原本因為穩穩到手的婦聯崗位沒了,就惱火得很。
但凡工作崗位拿到手,這些人悄悄說小話,秦淮茹都能一笑而過。
就當她們酸。
現在別說拿崗位了,一個不小心還成了迫害烈士遺孀的壞人了。
秦淮茹還得憋著氣,牛愛花工作拿的好,拿的妙,拿的呱呱叫。
婦聯工作崗位除了牛愛花,誰都沒資格幹。
不然的話萬一一個態度不端正,思想不端正的帽子就得扣過來了。
秦淮茹只能一邊無視車間工友的眼神,又高興又無奈的樣子說道:
“這牛愛花同志也真是,也不早說。”
“不然怎麼著,我也得讓我師傅易中海想法子幫幫她們。”
“還好牛愛花同志能力出色,拿下了婦聯的崗位。”
“不然我的心裡頭比誰都難受。”
又把昨天晚上四合院裡開大會捐錢的事拿出來說。
還是那一套。
那可不是被硬逼著捐錢的。
那是我四合院裡頭高風亮節。
我秦淮茹沒錢,那都和何雨柱同志借了三十塊錢硬捐呢!
那是一上午的上班時間,盡宣揚這個去了。
“你們要不信,那李書記都把捐款名單拿到廠裡了,還說要給咱院申請流動紅旗呢!”
秦淮茹和易中海這個師傅學習,鉗工的本事是一點沒學到手,這麼些年還是一個一級工人。
搞人設倒是青出於藍了。
話說的這麼好聽,其他人明面上不好說。
私底下嘀咕是另一回事。
一下子整個車間又恢復了以往和諧有愛的樣子。
而那邊的易中海自然也是同樣的操作。
高人社佔領道德高地,這徒弟厲害,師傅當然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那一百塊錢張嘴就變成了我易中海自願捐獻。
我是院裡的一大爺,必須得帶個頭。
圓謊是圓的相當不錯。
除了有一個問題。
越是這樣給自己塗脂抹粉,心裡頭就越是憋屈。
認識的工友再誇兩句您老高風亮節。
更是要嘔血了。
這裡頭反倒是劉海中最想得開。
這個官迷就尋思怎麼著能和牛愛花打好關係了。
上面還這麼派了一個婦聯執委來指導工作呢!
那以後那牛愛花不得是人心腹嗎?
這五十塊錢要是花了,把關係搞好那也不是不行嘛!
牛愛花和張建業母子倆可不知道,易大爺和秦淮茹快吐血了,還得硬撐著高風亮節,佩服牛愛花同志。
老老實實的跟著趙銀花同志參觀工作地點。
之前天不怕地不怕,風風火火的親媽牛愛花同志,這會兒帶著點拘謹被趙銀花牽著手走。
真有點小慫。
本來以為就一個蘿蔔崗,純來混工資的。
結果看這架勢,那是得真正開始幹工作呀!
牛愛花表示我這也不會呀!
還好人趙銀花同志是實幹派,真來搞工作的那種。
先安排牛愛花同志一塊跟著學習處理基礎檔案,瞭解瞭解一下婦聯主要乾的工作是啥。
接著就給母子倆一塊報了一個夜校。
母子兩人並不算純文盲,張建業上輩子更是大學生畢業。
但這輩子,都屬於半個睜眼瞎。
牛愛花同志也就是以前在鄉下的時候,那部隊同志在那駐紮過。
跟著一塊掃盲了一陣。
認識了三四百個常用字。
張建業上輩子的大學文憑可沒人認。
更慘的是學的還是計算機行業。
實際情況就三年級還沒讀完就輟學了。
不是睜眼瞎,但是看著也是半個文盲了。
特別是針對張建業,趙銀花更得安排好了。
這麼大個孩子要在外頭胡走亂走,非常容易被人帶歪了。
這是帶壞了就對不起犧牲的同志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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