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道德天尊易中海,對著受害者一綁一個準。
還不如故意用武力恐嚇兩下呢!
張建業裝著要真打棒梗三兄妹的樣。
賈張氏還有棒梗、小當、槐花瞬間都慫了。
那真是一軲轆從地上爬起來,扭頭就往家裡跑。
賈張氏更是隔著老遠伸出食指,顫抖著點點了好幾下張建業。
白胖大臉上的肉都跟著一塊顫抖。
“太狠了,太狠毒了,孩子餓的不行討個餅吃,就想嚐嚐味兒,下這麼狠的手呢!”
“你還有沒點慈悲之心啊?”
“不主動幫助咱普通老百姓,還打起人了。”
“還去婦聯當幹部呢,一點兒都不為咱窮苦老百姓著想。”
張建業——
不管我自己都是個孩子,我管你呢!
火鉤子一丟,往門檻一坐。
“哎喲喂,四合院大人欺負孩子了,欺負人啦!”
“趁著我家裡頭人不在欺負我個未成年啦!”
“上門搶小孩吃喝了,天哪,有沒有人做主啊!”
“有沒有人快來看看呀!”
賈張氏看你的目瞪口呆,平日裡只有自己碰瓷別人的。
張嘴就要嚎回來。
“天老爺啊!”
“這年頭連一點尊老愛幼都……”
剛張嘴就被張建業打斷了施法。
只見坐在門檻上的張建業兩腳往前一伸,右手拍著自己的大腿,那姿勢擺得足足的。
“哎喲喂,這小孩不懂事,大了還不懂事兒嘛!”
“可憐見啊,我就是個孩子呀!我能怎麼辦呢!”
“哎呀喂,我家裡頭可太苦了。”
少年的嗓音又嘹亮又尖利,拖長了聲音喊。
聽的人只覺得耳膜都快震破了。
但愣是沒有一個人跑出來圍觀。
躲在屋裡頭聽動靜的四合院人,早就進化到見了這母子倆就繞道走。
想不通這賈家昨天剛被虐,怎麼又湊上去了。
難道是覺得自己還有贏的機會?
贏不贏的不知道。
賈張氏反正最後嚎是嚎不下去了。
這麼大年紀了,心臟又有點問題,她那中氣能有一個少年足嘛!
他一發聲張建業那嗓門立馬蓋過,來來回回就那幾句——我是個孩子,我啥都不懂啊!
根本用不著編新詞。
已經讓賈張氏臉色發黑。
最後只能憋屈著一張臉扔下一句。
“我我懶得和你計較”。
氣得整個人都腫了一圈似的回屋
尋思還是讓易中海來說著補助名額吧!
這小子太沒皮沒臉了。
看著賈張氏退走,乾嚎的張建業利索的從門檻上站起身來。
就回屋裡頭繼續烙這些餅去了。
正好是剛出鍋一張的紅糖餅子,拿起來燙的很。
張嘴咬了一口,咔嚓一聲。
外皮酥脆無比。
再咬開裡面的芯兒,中間的紅糖,半融化未融化的。
又有紅糖汁一點點的流出來,又有沒有完全融化的紅糖。
嚼的時候咔嚓咔嚓顆粒感十足。
張建業眯著眼睛連啃三張。
而隔壁的賈家氣的嘔血,棒梗三兄妹是真鬧騰起來了。
不過欺軟怕硬的,鬧不過張建業現在躲屋裡鬧賈張氏呢!
鬧的賈張氏扶著胸口,掏出藥連吃幾顆才沒撅過去。
心裡頭那個恨啊!
張建業一邊吃一邊繼續烙了五張餅出來。
安心等著親媽牛愛花同志回來吃飯呢!
結果等到都快一點了還沒見人。
但是以張建業對親媽劉愛華同志的瞭解,肯定是捨不得吃食堂的。
拿起報紙裹了五張餅子防止油滲的到處是。
又拿了個稍微厚些的布,給緊緊裹住窩在胸口出傳送飯去。
路過露天廣場的時候正好瞅見秦淮茹呢!
帶著一個長得挺清秀的小妹兒,坐在那等著放電影呢!
秦淮茹一看見張建業路過,立馬扭過頭,假裝根本沒看到一樣。
和自己表妹秦京茹說著悄悄話。
張建業調了挑眉也無所謂。
看見還在除錯放映機的許大茂,嘿嘿一笑。
去軋鋼廠的腳步又快了幾分。
好歹是傻柱的相親物件,不通知一下實在傻柱有點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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