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業利索先把烙好的紅糖餅子,細細的用報紙包好,外頭還不忘裹上一層厚布保溫。
又揣進胸口襖子裡。
給親媽牛愛花同志送飯去。
張建業倒騰著兩條腿小跑著過去。
路過廣場正好瞅見秦淮茹帶著一個年輕姑娘,坐在廣場擺好的木凳上等著看電影呢!
張建業腳步頓了頓。
再看看,還在擺弄放映機的許大茂。
忍不住嘿嘿一笑啊!
這不就是傻柱被秦淮茹介紹表妹秦京茹相親,卻被許大茂撬走的劇情嘛!
張建業是沒想過跟四合院裡頭的這些人,搞個什麼宅斗大亂鬥。
在那一畝三分地兒,天天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鬥來鬥去。
但是給他們添底下堵還是挺有意思的。
現在也沒啥娛樂活動,就當吃個瓜唄!
張建業哼著小歌,腳步又快了幾分。
卻不知道一直扭頭,假裝沒看見自己的秦淮茹舒了一口氣。
沒一會兒張建業就尋摸到了婦聯辦公室門口。
伸著腦袋往裡頭看了看。
還沒進去,就被門口的牛愛花給堵個正著。
張建業利索的把捂在胸口的小包裹掏了出來。
一開啟就散著熱乎氣。
“媽,我烙的餅子還熱乎著,快吃!”
餅子還沒遞給出去呢!
張建業手裡頭先被塞了一個宣軟雪白的饅頭。
“我在食堂買的,吃吧!”
然後接過兒子遞過來的餅子,又去辦公室用磕巴的不行的公雞搪瓷接了杯熱水。
和兒子找了個角落坐著,拿起餅子開啃。
然後張建業的耳朵就遭殃了。
家裡頭剩的什麼糧食,親媽牛愛花同志就差一粒一粒數過了。
烙個餅子費的油也不多,牛愛花同志已經懶得唸叨了。
可這裡頭放了紅糖啊!
親愛的老母親牛愛華同志,當場一個皮笑肉不笑的。
然後無情鐵手就揪上了耳朵。
“你個臭小子,我就說早上的玉米碴子粥咋那麼甜!”
“合著是你悄摸放的紅糖呢!”
“現在又烙紅糖餅子,我看你可真是夠家大業大呀!”
“家裡頭日子不用過了是吧?”
“還有我提醒過你多少回了,說了不許去鴿子市,不許去。”
“直接給我當耳旁風吹完就散是吧!”
張建業呲著牙假笑。
就知道送的餅子過來,肯定逃不了這一遭。
捏著手上的富強粉做的白麵饅頭。
呲牙咧嘴的辯解。
“沒沒沒!!!這糖安全的很。”
“你就吃唄!吃光了才叫做消滅罪證,不被人發現。”
“你親兒子我容易嘛!大老遠給你做好飯又給你送過來,你就這麼對你家親愛的兒子嗎?”
牛愛花白了這親兒子一眼。
又從那五張餅子分了兩張出來,塞進兒子手裡。
“下回再讓我發現你去黑市裡頭搞東西,你就給我等著啊!”
張建業就呲著一個牙傻樂,接了餅子也不吃,放在剛剛拆開的報紙上。
把手裡比自己拳頭還大的白麵饅頭掰開。
遞了一半給親媽牛愛花同志。
母子倆也不是一個矯情的。
推來推去幹啥呢!
有就大家一起吃就完事。
早猜到了親兒子肯定會過來送飯,依舊是買了個白麵饅頭的牛愛花。
就是知道自家兒子嘴饞嘴刁,什麼都要吃好的。
能多領工資才舍了錢,就買了一個。
但親兒子掰了白麵饅頭遞過來。
牛愛花在這方面上來不會矯情的。
一家人因為一點吃食,唧唧歪歪沒完沒了。
直接伸手就拿啃了一口。
別說這真材實料出來的就好吃。
揉麵的時候明顯放了一點糖和一點鹽,裡頭的甜味更顯出來了。
可這點甜也不多。
更多的是紮實的糧食香氣。
最重要的是它真的非常非常細膩。
富強粉做的,一丁點兒什麼玉米杆子之類的玩意兒都沒混在裡頭。
真正意義上的純細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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