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愛花早知道自己這兒子的嘴,那發起威來能讓別人吐血。
瞧瞧那聾老太太和賈張氏僵在原地,卻又像得了帕金森一樣,抖啊抖抖啊抖!
怕真把她們給氣死了不好收場,作為親媽的牛愛花同志趕緊出來收個場。
攔下自家兒子還要繼續噴灑毒液。
“那就只有賈家和聾老太太可以參加這個幫扶名單了。”
“再問一次,賈張氏同志你家男人早死了對吧?”
“秦淮茹同志,你家男人也早就死了,對吧?”
“棒梗小當槐花爸爸和爺爺早就沒了對吧?”
“聾老太太全家死光了對吧?”
這個收場也收的不咋地。
牛愛花同志立馬甩鍋狠瞪了一眼親兒子,都是被這臭小子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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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沒有反省自己掛在嘴上唸叨,親兒子這張嘴也不知道像了誰。
趕緊挽尊了一句。
“我就是確定一下具體情況,總得弄清楚搞明白是不是!”
對面一片烏漆抹黑的臉。
聾老太太拿起柺杖地上敲的咚咚響。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真的想拿起柺杖砸在張建業牛愛花的腦殼子上。
聾老太太還顧及幾分臉面,我老太太在這四合院也是德高望重的。
賈張氏可沒有。
她在本書第一回使用了亡靈召喚術。
帕金森一樣抖啊抖抖啊抖,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
“天老爺呀!都來欺負咱孤兒寡母了!”
“東旭呀,東旭他爹呀,你們怎麼就早早走了!”
“你們要是不走,我們一家五口也不會這麼被人欺負了。”
原句當中多少帶點乾嚎,現在多少帶點真情實感。
那眼淚唰唰的流啊!
賈張氏是嚎啕大哭的那種,旁邊的秦淮茹則是背過身啜泣的那種。
聾老太太是磨著牙要心臟病發的那種。
傻柱再也忍不了了。
這一個是把自己當成親孫子疼的聾老太太。
一個是饞人家身子饞得暈頭轉向的寡婦,自己心裡頭愛慕的秦姐。
在四合院裡頭,自己家門口被人欺負成這樣了。
傻柱他要是不出頭,他就不是傻柱了。
“張建業你一個小孩子這嘴怎麼這麼毒啊?啊!小小年紀怎麼講話的?”
“就專門往人家賈家還有聾老太太心窩窩上插刀子是吧?”
“毒啊,你太毒了!你這張嘴呀,小心滿嘴生爛瘡。”
“還有牛愛花上樑不正下樑歪,全家沒家教!”
“我傻柱也就不打女人不打孩子,不然小心我不客氣。”
牛愛花本來被兒子那張破嘴帶歪了,還有點不好意思。
但聽傻柱這麼一講話,牛愛花就像幼崽被威脅的母獅子一樣,發出了狂暴的怒吼。
大步跨著走到傻柱面前。
張建業從長條凳子上跳下來,拆了蹬著腿就跟上。
牛愛花衝著傻柱暴喝。
“來來來,傻柱來動手!”
“打!現在就打!我們母子倆和你打!”
“今天晚上你要不打死我們母子倆,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弄死你。”
傻柱習慣性了使用武力,畢竟是四合院戰神,就算沒打女人的習慣,不妨礙他用武力威脅兩句啊!
一般人早慫了。
他哪想到這牛愛花帶著她才十四的兒子,就要和自己拼。
傻柱一下子給架著了。
這要是不把人嚇唬住,他這四合院戰神的名頭算是徹底無了。
血上頭了,脹紅著一張臉也往前衝,抬起手就一副要打的樣子。
此時的傻柱還是想嚇唬嚇唬,打女人和孩子也丟臉面啊!
可跟著後面的張建業瞧著傻柱衝上來,對著親媽舉起了拳頭。
眼珠子直接紅了,提著凳子腿就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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