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同志說一說,是不是像這位牛愛花同志說的一樣。”
一路連滾帶爬把人引導過來的許大茂第一個衝出來作證。
除了想讓傻柱倒黴,也想在領導面前留下個好印象。
“對對對,周隊長我作證,這個牛愛花同志沒撒謊。”
“我親眼瞧見這個傻柱,對著牛愛花舉拳頭。”
“然後這個張建業小同志才拆了凳子腿打傻柱。”
易中海死瞪著許大茂這時候也不敢替傻柱辯解,只能瞪大了眼睛警告許大茂。
許大茂連瞥都沒瞥這一大爺一眼。
聽了許大茂的話,周隊長瞅了眼張建業手上拎著的凳子腿,又四周一張望,就看到了那張拆了腿的凳子。
得,去掉了蓄意傷害,屬於激情傷害了。
那當然了,上輩子張建業沒少看瘋狗流格鬥影片。
裡面的創始人陳鶴皋師傅,招生廣告入門心法——《刑法》。
就算這會兒再從重從嚴,對一個不滿十四周歲的未成年,又能從嚴從重到哪呢!
當然當時乾死了傻柱另算。
現在不沒死嘛!
周隊長自然也瞭解刑法。
伸手捏住帽簷轉了轉。
直接問起了在場的其他目擊人。
“這位許大茂同志說的是不是真的?”
“在場的同志不要撒謊也不要隱瞞,作偽證也是一種違法犯罪。”
其餘的有些遲疑的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集體點了頭。
許大茂確實一點兒都沒說錯。
周隊長當場認定。
“你們這是互毆啊!”
“這位何雨柱同志去醫院上個藥,然後一塊兒去派出所吧!”
而坐在地上的傻柱,這會兒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
明明只有我捱打,怎麼就變成互毆了?
那是咬著牙掙扎站了起來。
“警察同志,你看看我這頭上的血,我連他們一根手指頭都沒動著呢,怎麼就互毆了?”
周隊長盯了傻柱一眼,看著那滿頭血是挺可憐的。
又扭頭掃了一眼再後頭兩眼發光盯著自己的趙銀花,上過戰場的彪悍婦聯執委。
“何雨柱同志,你就說你有沒有衝過去,要對人家動手吧!”
“現場這麼多目擊證人,你也別想撒謊,不然是要擔責的。”
傻柱這一刻,覺得自己有些百口莫辯。
“不是警察同志,我就嚇唬嚇唬她們!”
“就這個牛愛花和這個張建業太過分了。”
“仗著自己是婦聯的辦事員,手裡頭捏著幫扶名單,各種羞辱咱們院裡需要幫扶的困難戶。”
“我這實在是氣不過,才想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別那麼過分。”
剛才牛愛花還有點慫,唯恐自己兒子真被抓進去坐牢。
然後就聽見這位隊長說互毆。
那還怕個毛線。
“民警同志,他說故意嚇唬就故意嚇唬呀,我還說我家建業也是嚇唬他呢!”
“是小孩子沒收住手,他的頭撞上了凳子腿。”
“再說了,我怎麼就故意羞辱四合院裡需要幫扶的群眾了?”
“我這個婦聯辦事員瞭解一下需要幫扶群眾家庭背景。”
“這個傻柱,我是說這個何雨柱同志,張牙舞爪的就對我舉拳頭,打都打過來了。”
“我家建業指不定被嚇成啥樣了,才沒控制住,用大了力氣。”
張建業一個小孩,皺著個眉在旁邊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警察叔叔,我看到他要打我媽媽,腦子裡一片空白,等我回過神來就成這樣了。”
“你要抓就抓我吧!和我媽沒關係。”
在後面的趙銀花皺著那對粗眉走了出來。
“我是婦聯的,涉及婦女兒童我們婦聯要求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