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質上是找不著老婆,傻柱才會對秦寡婦瘋狂心動。
或者說是一直心動,但從來沒想過真娶進門。
寡婦帶三個孩子,有工作的頭婚小夥子,寡婦再好看也是小夥吃虧。
傻柱只是對秦淮茹容易腦殘,他又不真的腦癱。
而易中海找的時機實在是太好了。
易中海這番半開玩笑的拉紅線,效果就立竿見影了。
傻柱一下子有些陷入沉思的樣子。
時時刻刻關注的易中海死盯著傻柱的表情,要是傻柱不同意,他就打哈哈說開個玩笑。
要是傻柱同意了,那就繼續往下說。
傻柱糾結的樣子明擺著是有戲,他立馬繼續加把火。
聲音放的更低了。
“咱們是新社會了,不講究封建迷信這一套,但緣分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的。”
“以前那麼多好姑娘愣是一個都沒成,都陰差陽錯就差了點緣分。”
“緣分不好運氣也不好,你這壞緣分啊,還總連累你的運氣。”
“上回那冉秋葉不也是……”
“不過話說回來有些壞緣分也幸虧沒成,就說那個秦京茹看著是一挺好的姑娘,結果呢?!”
蹉跎這麼多年瘋狂想結婚的傻柱,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被說動了。
可他心裡那道坎還是有點過不去。
“行了一大爺,我知道你想勸我,但是這個事兒我心裡頭就過不去。”
“你說我對他秦淮茹難道不好嗎?不照顧嗎?我瞧了孤兒寡母,可憐的多照顧啊!”
“結果怎麼報答我的和她那表妹串通,聯合許大茂整我,把我的臉放在地上踩。”
“還說什麼喜歡我欣賞我,有那麼喜歡和欣賞的嗎?”
易中海一點兒都不奇怪傻柱這種心理狀況,換誰來都得懷疑。
可稍微一分析就知道,秦淮茹頂多是發現以後會順水推舟一下,她吃飽了撐的和許大茂勾結。
直接和傻柱多表現幾次親密不比啥都方便?
當場便恨鐵不成鋼的伸出手指頭戳了戳傻柱的腦門。
“我說你傻不傻呀!我就問你秦淮茹幹這事有什麼好處?”
“你倆同病相憐一塊兒被蒙被連累,還得互相先掰扯誰責任更大是吧!”
“秦淮茹比你可慘多了,親表妹就這麼騙她呢!”
“更別提人家痴心一片那麼喜歡你都隱藏著,還上趕著幫你張羅物件,現在還被你給恨上了!”
“人家女同志一顆心都被你戳上十幾個窟窿眼子血哇哇的。”
一邊說一邊是搖頭晃腦充滿同情。
而傻柱最吃不消的就這個了。
想到今天悄悄跟在自己背後卻不敢多說話的秦淮茹,偶爾一個又悲又怯的眼神看過來,想到是因為喜歡自己才這樣。
傻柱心裡忍不住酸的抽了一下。
看著人有點被說動了,易中海更是猛下藥。
“其實要我說這得虧沒成呢!真成了以後還和別的人勾勾搭搭的。”
“這都不光是戴綠帽子的問題,說不定以後還得給別人養兒子呢!”
“回頭那許大茂,偷偷的怎麼笑你我都不好說出嘴。”
確實用不著他說,傻柱稍微想一想臉都黑了。
得被說成綠毛烏龜了。
再想想這對姦夫淫婦怎麼背後勾搭偷笑的,傻柱整張臉都黑麻麻的。
易中海斜著眼關注傻柱的表情神態,看著那張黑漆漆的臉就不再繼續下猛藥了,免得過猶不及。
這唉聲嘆氣的握著傻柱的手拍了拍,就像一個溫厚的長者安慰自己的子侄後代。
“行了柱子,你別胡思亂想了,我剛才也是隨便說說的。”
“和秦淮茹什麼的你也別放心了,畢竟他是帶著孩子的寡婦呢,回頭有嚼舌根的還得說你替別人養孩子。”
“雖然說棒梗,這孩子也是個有良心的,你要對他好肯定會有回報。”
“可耐不住總有些瞎嚼舌根的。”
“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個相親物件,咱再仔細找,多給媒婆錢還能娶不著媳婦了?”
帶三個孩子的寡婦,改嫁必須幫著養這三個孩子,那真是絕對絕對的劣勢。
誰家受得了這個呀!
這麼不好的條件對比當綠頭烏龜悄摸接盤喜當爹,那都不知道好哪去了。
更別說他暗戳戳的一頓誇棒梗,傻柱對棒梗還真是挺親近的。
雖然是天天帶著偷雞摸狗坑人的那種親近。
這一對比,秦寡婦多清新脫俗的好物件啊!
最重要的是秦淮茹的顏值和性格還有人設很容易拿捏傻柱,幫白月光養三個孩子怎麼了嘛?
不比當綠頭烏龜強嗎?
只能說易中海講話是相當的會講了。
看著傻柱若有所思的樣子,易中海又拍了拍他的手連聲安慰好幾句,叮囑好好接受廠裡的處罰,過了這一茬大家再想法子取銷處分。
才滿臉擔心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離開了。
留下被帶到溝裡的傻柱慢慢思考中。
正好傻柱打定主意要給後廚裡的這些人一個教訓,乾脆就找了個角落窩著慢慢思考。
有些人越思考越是頭腦清明,有些人越思考越完蛋。
前面還憑著一口怒氣對秦淮茹視而不見,多思考了一會兒,特別是順著易中海的話多思考了一會兒。
傻柱腦海當中不斷浮現不斷浮現的畫面,是秦淮茹眼含熱淚柔柔弱弱滿是深情的眼神。
看著自己彷彿看著什麼大英雄,一個天神一般的男人。
他那顆心就像被泡水裡似的,沒一會兒就軟的稀里嘩啦一大坨。
那一丁點的怒氣和怨恨,比下王水融化的還要快。
沒一會兒就忍不住自言自語的哀嘆。
“哎!這秦淮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又想到易中海悄摸摸的緣分說法,心裡頭遺憾就更深了。
“可惜了,她那麼早就嫁了,還生了孩子。”
“要找一部和我相親在一塊兒,應該也像賈家一樣都三胎了。”
想到三胎寡婦,傻柱又有點不情願了。
“可惜了,這麼好的緣分,錯過了就錯過了。”
“雖然秦姐對我這麼深情,但我也沒辦法,只能辜負她了。”
就這麼在角落裡蹲一會兒,自擱演完了一部感情大戲。
就這麼硬生生的在陰暗角落裡,腦補了快一個小時的大戲,傻柱終於搖頭晃腦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抬腳往廚房去了。
心想著這些人,該發現離了我這個第一大廚,就要完犢子了吧!
這把過去要不好好說話,好好求我一把,可沒那麼容易就結束了。
也是這麼多年在食堂後處理一手遮天給他帶來的自信吧!
傻柱壓根就沒想過,萬一人家直接推鍋呢!
真做不出來飯,人家直接來一個主廚撂挑子了,或者乾脆說等著廠裡重新派個廚師來。
傻柱本來就背了處分,這不是繼續給自己找事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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