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大恩人回來啦!怎麼,廚房進不去嗎?”
劉桂英趴在窗沿上,笑著朝林勝男吐瓜子皮,身後劉母的身影若隱若現,從頭到尾沒有勸過一聲。
林勝男淡漠地看著她,原來卑劣的人,一直都沒有隱藏過本性,只是上一世的她一味忍氣吞聲才演飾著太平。
“林勝男!只要你求我,我就開了廚房,大方的給你一口吃的。來求我呀!”
“呵!”
林勝男冷笑一聲,從容不迫的回柴房去換衣服。
“呦呵!骨頭挺硬的,我倒要看看你能餓幾天!”
回到柴房,林勝男慶幸剛剛就在河邊洗乾淨手腳回來的,要不然這黑濛濛的去河邊打水洗漱也去不了。
劉桂英歇斯底里的吼聲,林勝男充耳不聞,摸黑進了柴房,從牆角的揹簍裡翻出衣服換洗。
只伸手一摸,發現那兩身破衣服也沒有逃過劉桂英的摧殘,補丁疊補丁撕不爛,她居然用剪刀剪的稀碎。
心裡的恨意翻滾,林勝男面上越發平靜。
她要感謝劉桂英,在這難捱的等待中,堅持不懈的讓她堅定復仇的信念。
大概是看林勝男一如既往地的躲柴房裝鵪鶉沒勁,又或者是先前的怒火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劉桂英沒再下樓來刁難林勝男。
林勝男把溼透的衣服脫下晾在柴火上,只穿著小衣,躲進潮溼的被子裡。
也不知道是冰涼的被子刺激的她瑟瑟發抖,還是幹了半天活五臟六腑空空難受,林勝男拼命咬著牙,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睡了過去。
這一晚風大雨大,往日平靜的清河在村裡奔騰,猶如巨獸一般。
幸好白天加強了河岸高度,村裡低窪才得以保住。
第二天一大早小雨淅瀝,村裡人看著被雨水沖刷出的一道道深溝心有餘悸。
屋外頭一有動靜,林勝男就醒了。
意料之中感冒了,鼻塞,頭重腳輕,穿好衣服出了柴房,劉家母女樓上還靜悄悄的沒有動靜。
“吱呀”聽到林勝男出來的動靜,樓上廳尾那窗戶也開了,劉桂英亂七八糟的雞窩頭探了出來。
“果然賤人賤命,不吃不喝也死不了!”
林勝男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哪知道劉桂英突然大叫一聲。
“娘!你看這賤人,什麼時候把柴房屋頂鋪了塑膠布的!”
“怎麼回事!?”劉母也探出頭來看。
原來破爛的屋頂,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鋪了整整齊齊的塑膠布。
從下雨那一天開始,劉母連門都沒出過,那柴房屋頂要是有人來修,她肯定見過,林勝男沒有上過房頂。
只是這麼多天了,家裡除了昨天菊妹來送過一碗米線外,就沒有來過外人。
想到那個可能,劉母嚇得大驚失色,抓著劉桂英的手在瑟瑟發抖。
“家裡這些天沒有人來過,不可能一夜多出一塊塑膠布!肯定是你哥回來了!這家不乾淨了!”
劉桂英想反駁她哥還活著,可這沒有人修屋頂,屋頂自己修好了,這事怎麼解釋的通?
這一刻她也相信了母親大人話,即便不是他哥,那也不排除有其他東西啊!
“娘!真的有那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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