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夢被這一操作整懵了,眨巴著眼睛看著裴時晏。
“再看我就來真的了。”他鬆開嘴,抵著她的額頭道。
沈清夢慌忙閉上眼睛,下一刻炙熱的呼吸糾纏到一起。
與前幾次不同的是,這次二人只穿了睡袍,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也就在這時,沈清夢忽而意識到有個地方不對勁。
她夾緊雙腿一動也不敢動,可裴時晏侵略似的吻又瞬間衝破她緊繃的神經。
不覺間,身子軟成一團。
裴時晏將手伸進被褥,先是在她的腰間撫了幾下,而後從那件薄薄的小衣探了進去。
沈清夢被那隻覆滿了薄繭的手激得全身發顫。
那隻手偏又不停下,沿著腰肢的曲線一路往上,最後停在胸口那座柔軟的山峰。
“唔……”
說不出是癢還是麻,沈清夢只覺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
她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攀上裴時晏的脖子,迎合著他。
就在沈清夢學以致用時,裴時晏忽而睜眼,一把將她推開。
在沈清夢的怔愣中,他快步走入淨室。
直到嘩嘩的水聲傳來,沈清夢才意識到他是在做什麼,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看來以後還是要剋制一些。
等裴時晏又人模人樣地從淨室出來,沈清夢在床上坐起。
“夫君,要不以後我睡偏房吧?”
裴時晏額頭頓時佈滿黑線,“本世子受得住!”
沈清夢:“……”
沒苦硬吃。
“對了,夫君今日不用去宮裡上值嗎?”沈清夢下床開始穿衣。
“皇宮出了點事,不去了。”裴時晏躺在床上,雙手撐在腦後盯著床頂。
“哦。”沈清夢最懂得察言觀色,見裴時不說,她也不問。
“你就不問問出什麼事了?”他忽地轉頭,手肘撐著腦袋靜靜地看著沈清夢更衣。
“夫君若是想說自然會說。”她將腰帶繫上,“你都說了是皇宮裡的事,我知道太多反而對自己不利。”
裴時晏見不得沈清夢這個機靈勁,他勾了勾唇,調侃的語氣道:“太子要失寵了。”
沈清夢繫腰帶的手忽而一頓。
太子失寵?
若是太子失寵,那顧家是不是也翻不了身了?
裴時晏見沈清夢嬌憨的模樣,下床走到她面前,抬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崩,“我騙你的。”
沈清夢:“……”
她一把將人推開,開啟房門喚紫蘇進來。
裴時晏見人氣鼓鼓的模樣,也不再逗她,轉身去淨室更衣。
只是腦袋裡仍是在想,這次太子翻船,到底是誰的手筆?
從理論推斷,二皇子的嫌疑最大,得利也是最多。
但裴時晏總覺得好像是遺漏了什麼?
看似越簡單的事情,越是有問題。
他穿好衣服,從淨室走了出來,看了眼正在盤發的沈清夢,勾唇道:“咱們今日去靈雲寺住一晚,明日一早去山頂看日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