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身與否,其實都只能說明九孃的清白。
畢竟方知槐方才說過,看到九娘與其他男子私通苟且。
倘若九娘都還是處子之身,足以可證明方知槐是在說謊。
菲兒緊張的攥緊拳頭。
方知槐倒是鎮定:“飛鳳侯,並非草民不願意答應,而是驗身實在說明不了九孃的清白。”
“您還是未嫁女,可能不清楚男子和女子親密都有哪些法子,哪怕躺在一張榻上苟且,也未必不是處子之身。”
這話說的可就髒了。
雲扶月輕笑:“你這些話的意思便是你同菲兒也是如此嗎?無論菲兒清白與否,都不能保證你與她之間乾乾淨淨?”
方知槐臉色發青,沒想到雲扶月竟然將這話又直接回擊給了他。
他可是故意說到這些事情的,畢竟雲扶月還是一個大姑娘。
原本以為說說這些,雲扶月怎麼著也得十分害羞。
興許就不敢提這些了,也就能糊弄過去了。
可誰知道,人家還來了一波反向操作。
而云扶月的話還沒有停止,手指在輪椅上輕輕叩打。
“雖然你方才提出一種思維方式,便是你同菲兒有鬼不會住的這麼近。”
“但我的想法卻跟你提出的恰恰相反,一則,有些人天生愛刺激,也許你只是享受在夫人眼皮子底下養外室的快感。”
“二則,可能你早就已經預判到將來事發,左鄰右舍可能會有什麼想法,所以你便大膽走了一步反棋,利用的就是人的思維慣性。”
方知槐所有的想法都被雲扶月給說了出來,臉上的表情險些都沒繃住。
“這一切不過是您的片面之詞,不能作為主要依據。”
九娘一直都看著方知槐,眼前的郎君早就跟記憶中的人對不上了。
“那就報官吧。”
雲扶月輕聲說道:“報了官,你身邊這位菲兒到底是什麼身份,跟你是什麼關係,只怕就已經水落石出了。”
“不需要報官。”
九娘突然開口,竟是從地上破爛的包袱裡取出了一個小木盒,開啟裡面有一疊的信件。
將信件拆開,九娘嘴角都是苦笑:“方知槐,你是不是認為今日是我第一次撞破你同菲兒的姦情?”
“其實不是,你的行蹤早就有人告訴我,在菲兒來到這裡的第一日,我便知曉了,所以關於菲兒的身世,同你的關係,我都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甚至於其他人的存在我也調查清楚了。”
話音落,小奶音就響了起來。
“父親,孃親。”
方知槐和菲兒都如遭電擊。
而牽著孩子出現的竟然還是孩子的奶孃。
“飛鳳侯請明察,此子名喚方念,正是方知槐和菲兒的孩子。”
“這是方唸的戶籍證明,上面寫的父親方知槐,母親季如菲。”
方知槐快步上前,想要搶走證據。
畫時一個窩心腳就將方知槐給踹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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