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往前走了一步,就被畫時給扯住了。
秋月嘆了口氣:“畫時,我知道你想要維護飛鳳侯,但現在隱瞞不是辦法。”
“鳳寺卿,是雲戰等人過來了,還抬著一個擔架,上面是昏迷不醒的三姑娘。”
“三姑娘犯病了,此刻危在旦夕,他們想要走火靈芝和冰山雪蓮。”
畫時急忙補充:“鳳寺卿,飛鳳侯現在可受不得刺激,你可要妥善處理這件事情。”
鳳北冥身上散發出煞氣,大拇指捻了下食指。
冷言道:“我倒是要去會會他們。”
這一刻的鳳北冥跟窩在雲扶月身邊耍賴的模樣完全不同。
又變回了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大理寺卿。
饒是見慣了血腥的畫時和秋月看著這樣的鳳北冥都不禁嚥了口口水。
卻仍是顫顫巍巍的。
“可此刻飛鳳侯正需要您,您此刻離開是不是不太好?”
鳳北冥犯愁,屋內卻傳來一聲尖叫。
鳳北冥身子一轉,急忙回去屋內,腳步甚至有些踉蹌。
剛進屋就看到大片的紅。
落在浴桶上,浴桶前的地板上,還掛在雲扶月的嘴邊。
殷紅的血跡和蒼白如紙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
鳳北冥大踏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握住雲扶月的手。
“阿姐,你怎麼會吐血了呢?你現在怎麼樣?”
“我……很好。”
雲扶月現在的聲音已經非常虛,只有認真分辨才能聽得到她在說什麼。
“我們在外面說的話這裡是不是都聽到了?”
話是鳳北冥問的,但看向的卻是烏陀子。
烏陀子點了點頭:“聽得十分真切。”
說完便上前重新診脈。
“方才的事情刺激了飛鳳侯的情緒,如今身體內氣息紊亂,真氣亂竄,再這樣下去可能會有血管爆裂的可能,屆時將回天乏力。”
鳳北冥聲音裡都充滿恨意:“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他現在已經恨不得衝出去殺了雲戰等人。
分明以前都沒有善待過雲扶月,讓雲扶月受了那麼多委屈。
現在雲扶月好不容易想開了,獨立了,他們卻又過來搗亂。
讓原本好好的局面變成這個樣子。
烏陀子猶豫了下:“兩個辦法,一個辦法便是服下冰山雪蓮,此藥物性寒,剛好能夠壓制住體內氣息紊亂。但貿然壓制下,可能會導致過於寒冷,便需要再次服下火靈芝,如此大概就能抵抗住,從而好轉。”
“另外一個辦法就是不服用冰山雪蓮和火靈芝,直接使用內力調節,但按照飛鳳侯現在的情況來說並不是很樂觀。”
“我只將兩個辦法都說出來,具體怎麼做,你們可以自行選擇。”
鳳北冥幾乎沒猶豫:“那就服下冰山雪蓮和……”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雲扶月打斷。
“將冰山雪蓮和火靈芝給雲扶星。”
雲扶月的聲音仍然虛弱,字字都像是大石頭,砸在了鳳北冥的身邊。
“阿姐!”他提高了聲音,“你平日裡再怎麼向著他們都算了,現在可是你性命攸關的檔口,你怎麼可以相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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