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公夫人十分不甘心竟被雲扶月給糊弄了過去。
分明這一切都是雲扶月計劃的,怎麼他們反倒是要吃了這個啞巴虧呢?
她拽了拽齊牧白的袖子,想讓他也開口說幾句話。
齊牧白一直都盯著雲扶月,看著她巧舌如簧,將所有的事情都撇清。
同時,也將他給撇清。
如果說之前齊牧白還有些想法,認為雲扶月是在欲擒故縱。
那麼此刻就已經清晰的認識到,雲扶月是真的已經不想要他了。
這種感覺像針扎,痛徹心扉。
但卻也沒出現多久,便消失不見。
“母親,”齊牧白一拱手,又衝周氏一拱手,“伯母,你們是看著我長大的,知曉我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更知曉若瑤是個怎樣的人,我們不可能苟且,是被人下了藥,還請伯母找大夫前來檢視。”
齊國公夫人重重點頭:“對,叫大夫,倘若有人要害我兒,定然會留下痕跡。”她又找了自己身邊的人,“你們也去找大夫來,我們必須要多找幾個大夫來。”
“畢竟如果是有心之人謀劃,只怕也早就想過我們會找大夫,說不準都已經提前買通了呢?”
周氏坦然吩咐人去找來大夫。
餘婉音聲音堅定:“我可作保,這一切都跟大姑娘沒有任何關係。”
畢竟是禮部尚書嫡女,為人又一向和善,在貴女堆裡也是有話語權的。
這麼一表態,瞬間有很多人覺得這件事情跟雲扶月沒有關係。
畢竟有誰會將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的妹妹往床上送呢?
而且齊牧白和雲若瑤是什麼為人?
今日之前或許還會被矇蔽,但今日已經看到了那些證據,那些人又怎麼還會認為他們是什麼好東西呢?但凡是有點道德的,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與其說這一切是雲扶月做的,倒不如說齊牧白和雲若瑤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在場的很多人都想到了這一點。
大夫很快來到,卻不想所有的大夫檢查都是一致的。
“齊世子和雲姑娘體內並無檢查出任何中藥症狀,倒是有些酒氣,想來是喝了酒後,一時有些忘情。”
齊國公夫人,齊牧白和雲若瑤臉色都蒼白蒼白的。
大夫的診治是最後的希望,可如今也已經破滅了。
“不可能,這酒如何能醉兩個人?”
雲若瑤已經快瘋了。
在這裡的分明應該是雲扶月,為什麼會變成自己?
她來自未來,戀人之間水到渠成發生什麼都是正常的。
可這裡是古代啊,哪怕定了親也要被戳破脊樑骨的。
“興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呢?”
有人小聲嘟噥。
更有那大膽的無意間瞟到床鋪。
皺皺巴巴的床單上竟是一絲鮮紅也無,更是發出一道驚呼。
“為何沒有落紅?難道你們……”
那女子捂住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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