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的人都已經順著想了下去。
到底是因為雲若瑤不檢點,還是齊牧白和雲若瑤早就偷嚐禁果?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更加不對勁了。
周氏只覺氣血翻湧,強行鎮靜下來:“齊夫人,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你們是否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齊國公夫人剛想說什麼,就被齊牧白拽了拽衣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只怕就是這兩人早早的吃了禁果。
“雲夫人,你我都不想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但如今你家姑娘婚前失貞,定然不能再為主母,不如我做主,做妾如何。”
雖是商量,但齊國公夫人用的都是肯定句的語氣,明顯就不想好好商量。
雲若瑤身子一軟,險些又摔倒在地。
妾!那可是能任由主母發落的。
頓時眼淚汪汪的扯住周氏的衣袖:“母親,我不要做妾。”
周氏難得憤怒:“齊夫人,你如此說莫不是在瞧不起人?兩個孩子的婚事早就說定了,聘禮也下了,現在你說做妾就做妾?是不將我將軍府放在眼裡嗎?”
齊國公夫人聲音更高:“你這話錯了,當初我們說的是雲若瑤和雲扶月一起嫁進來,雲若瑤為主母,雲扶月為平妻,可現在雲扶月不嫁了,雲若瑤又做出這等事情,這婚事自然就算不得數了。”
“是,雲若瑤叫你一聲母親,可她別說不是你肚子裡面爬出來的了,更不是雲大人的孩子,只不過是旁支一個死了爹孃的孤女,我說句託大的,哪怕是到我齊國公府做妾都已然是抬舉她了。”
雲若瑤眼見周氏落於下風,趕緊看向齊牧白。
卻不想一向深情的齊牧白此刻竟然躲避了她的目光,心下登時荒涼一片。
是了,齊牧白還需要為自己的名聲考慮,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再迎她做主母了。
齊國公夫人的下巴抬的高高的:“雲夫人,你最好想清楚,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是不著急的,我們再聘一個主母並非難事,可你家姑娘如若進不了我們的門,莫不是要一根白綾吊死?”
雲若瑤現在才感覺到可怕。
這件事情要是放在未來不過就是被議論兩句,可是在這裡卻是在生命和做妾裡面二選一。
【宿主氣運減80,雲扶月氣運加80!】
哪怕是如此大幅度的減少氣運都沒能讓雲若瑤清醒過來,幾乎已經萬念俱灰。
雲扶月上前:“母親,你站到我身後來。”
周氏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來。
齊國公夫人叫嚷開:“雲扶月,你現在可是未曾出閣的姑娘,怎麼你竟也要摻和進這些事情中來嗎?”
雲若瑤實在不知道雲扶月想要做什麼,但是情況必然不會比現在更差了。
雲扶月冷笑,下令:“畫時,抽李華十個大耳光。”
驀然聽到這個名字,大家都有些愣。
直到畫時的巴掌落在齊國公夫人臉上時,大家才反應過來齊國公夫人名李華。
“你敢……”
李華的尖叫被畫時打的稀巴爛。
雲扶月視若無睹:“秋月。”
秋月上前一個過肩摔便將齊牧白給撂倒了,一把刀子還好死不死的抵在齊牧白關鍵處。
給齊牧白嚇得冷汗直流。
“李華,是按照原定說好的給雲若瑤正妻之位,還是現在把你兒子變成太監?你自己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