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今日不是雲扶月的人押著齊牧白,李華都不會心驚膽戰。
畢竟齊牧白是齊國公府世子,身份貴重,沒有幾個敢得罪齊國公府的。
但云扶月就是個瘋子,一個什麼都做得出來的瘋子!
可她也不能讓旁人看了笑話,竭力鎮定下來掩飾心中慌亂。
“雲扶月,你真的要得罪我齊國公府嗎?”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李華,你真的要得罪我將軍府嗎?”
雲扶月冷笑,憤怒道:“與我有婚約的時候,齊牧白跟雲若瑤搞在一起,甚至偷嚐禁果,用盡辦法想讓我成為平妻。”
“我現在退婚了,齊牧白和雲若瑤的事情曝光出來,你們不想著如何延續婚約,倒是想著該怎麼降低損失?怎麼,我將軍府是你齊國公府的後花園不成?你想採哪朵花,哪朵花就得由著你採?”
將軍府尊貴並不輸給齊國公府,只不過是有了個雲戰這樣一個軟骨蝦,李華才敢如此囂張。
李華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可縱然如此,我們也該坐下來好好說,而不是像如今這樣。”
“我母親倒是想要跟你好好說,你跟她好好說了嗎?我的耐心可不多。”
秋月手中匕首又靠近齊牧白要害一寸。
齊牧白心驚膽寒,卻一直看著雲扶月。
這樣的雲扶月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十分強大,似乎渾身都綻放出五彩金光,絢爛的讓人不敢直視。
但是強烈的不想斷子絕孫的想法驅使他開口:“母親,答應他們吧。”
李華今日被雲扶月一個小輩給打了,已經是損失了顏面,現在又怎麼會輕易改口?
她壓低聲音:“月兒,難道雲若瑤搶奪了你的位子你不恨她嗎?就不想讓她付出代價嗎?我這是想要給你出氣啊,你怎麼不懂啊,難道非得將雲若瑤送上高位嗎?”
雲扶月無奈:“尊貴的齊國公夫人,你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嗎?你若在意我,就不會讓我如此尷尬。”
“現如今不過就是想要讓雲若瑤進府當妾,騰出世子夫人的位置,來日再為他謀取一門高門貴女,但是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讓齊牧白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有光明好未來呢?怎麼,做這些事情的是齊牧白,得到好處的是齊牧白,到該承擔責任的時候就成了雲若瑤?憑什麼呢?”
“她雲若瑤再不堪,也姓雲,我將軍府中的人,我自然會關起門來收拾,不需要你們費心!”
這番話令在場所有貴女都有些震撼。
一直以為雲扶月不過就是個只能上戰場的莽撞粗俗女子,卻不想竟也如此有格局。
一字一句振聾發聵。
這種事情受傷的永遠都是女子。
而對於齊牧白來說,現在可能有人議論幾句,但是再過段時間,便是煙消雲散。
若干年後再被提起來的時候就已然變成一件風流韻事,而云若瑤還有整個將軍府都會為人所不齒。
這是雲扶月絕對不能允許的。
李華被說的啞口無言:“雲扶月,你如此膽大妄為,囂張跋扈,當真一點都不忌諱我們齊國公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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