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藺,她是我迎進府的,我打她作甚?”
瞧見他那張道貌岸然的嘴臉,姜葉清就覺得通體不自在。擺在眼前的機會,能夠挑撥林月初與他之間的關係,姜葉清倒也不願意放過,強行壓抑著心裡作嘔噁心的感覺,側頭道,“侯爺想要在府內開枝散葉,總歸還是要安撫住娘子們。”
“厚此薄彼,倒是會引得醋意橫生。”
“喬姨娘此刻是沒有身子的,捱打算是事小。可我瞧著你對她也是有幾分真心喜愛,往後若是懷著身孕,再被誰莫名的責罰和打一頓,腹中孩兒保不住,可就事大了。”
姜葉清眼看著林月初的臉色愈發變差,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控制不住。
笑容不過是從她的身上轉移到姜葉清身上罷了。
楚澤藺聞言,眉頭愈發緊皺起來,看向林月初的眼神也不似方才,帶著幾分厭煩。
姜葉清也懶得繼續看他們狗咬狗,喚著朝露和霜衣便向蒼暉苑回去。
炎炎夏日,在外面站著許久,渾身也被汗水給弄得黏膩不堪。朝露細心地備好一桶玫瑰花瓣的沐浴水,伺候著姜葉清沐浴,半個時辰後,陣陣微風襲來,姜葉清坐在蒼暉苑的正廳裡喝著茶,覺得神清氣爽。
“他們如何?”
姜葉清捻著葡萄,指腹沾染了滴滴汁水,她用帕子擦拭著,問霜衣。
霜衣略顯疑惑,卻不敢過多隱瞞的回答,“主子,起初侯爺和林月初是發生了爭執,可林月初不知說了些什麼,侯爺頓時便不說話,跟在她的身後去了屋子。我當時離著遠,不敢靠的太近,所以也沒有聽到。”
“姜家是有著幾個會讀唇語的奴婢。”
“要不要我回去,跟老爺說,把她們調來?主子用著也能夠舒服些。”
霜衣自覺用處不多,替姜葉清籌謀著。
姜葉清搖搖頭,望著庭院裡的樹影婆娑,看著朝露把葡萄皮都攏在一處,淡淡道,“敬平侯府的事情還不至於如此興師動眾,若是從姜家調人來,爹孃勢必都會擔心我。”
“只是如你所說,那林月初的手裡或許還捏著楚澤藺的把柄。”
“這倒是有趣起來了!”
前世,姜葉清的整顆心都撲在楚澤藺的身上,日日揣摩著他的性情喜好,甚至只要楚澤藺微微皺眉,她都能夠猜出楚澤藺到底是衣衫穿的不合身,還是那日的飯菜不和胃口。世上,恐怕沒有比姜葉清更瞭解敬平侯的人了。
喬姨娘寵愛正盛,捱了一頓打,心氣兒不順,必定會跟楚澤藺抱怨。
軟香在懷,再加上耳旁風吹兩次,楚澤藺自然是要替她出頭的。林月初原本是逃不過一頓責罰,亦或者是跟楚澤藺生了嫌隙,可現下卻沒有聽到任何訊息,到底有什麼貓膩?
姜葉清對此一頭霧水時,隔壁的正院,林月初身材窈窕的躺在臥榻上,用手戳著楚澤藺的胸膛,眸光閃爍著幾分警告,不似女子對情郎的驕縱,反倒有種上下級般的口吻道,“侯爺怕不是忘了,主子讓我們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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