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回府,姜氏便日日都欺辱在我的頭頂上。為了主子的事情,我忍了。”
“可現下府裡的那些女人,侯爺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那小喬今日敢找到我的頭上來,若是侯爺不好好管束,明日橫屍在池塘裡,也別怪她的命薄。”
林月初嗓音陰冷,手指劃過的楚澤藺的肌膚,他皺了皺眉,把懷裡的女人抱的更緊。
“我也是為了迷惑姜氏,心裡唯有是你一個,難道你不清楚嗎?”
“你想要讓我找的東西,我總歸還是要靠近姜氏才能夠找到線索。總不能如此僵持著,你也要顧慮著我的難處。”楚澤藺嘆口氣,“前幾日,你在池塘做的手腳不乾淨,我又讓元寶替你去收拾了一下。下次莫要如此心急了。”
林月初聽聞此話,想起姜葉清提起耳串的事情,起身趴在楚澤藺的身上,對他說了。
楚澤藺當即有些不耐煩,“怎麼如此不注意!”
這女人簡直是蠢的,屁大點兒的小事都做不好。若是姜葉清真能夠捉到把柄證據,看來也是要把她捨棄的。楚澤藺在心中想著,面色不顯,只安撫的說:“無妨,那普通耳串一枚,我去京城裡尋幾個匠人,按照款式再重新做幾個,拖著京城的鋪面賣出去。”
“到時候就算是她有心想要怪在你的身上,也是沒有對證的。”
楚澤藺腦袋聰明的想到解決辦法,林月初也鬆口氣,重新窩在他的懷裡,“還有一樁事,侯爺,我在外走動,也是需要銀兩的。你可否再給我一些?”
“還要?”
敬平侯府的中饋如今在三姨娘的手中握著,楚澤藺也是捉襟見肘,更何況新進府的那幾個姨娘和通房也不是吃素的,日日脂粉首飾都是一筆巨大的花銷。靠著朝堂給楚澤藺賞賜的東西,已經快要見底,哪裡還有富裕。
“你這話是怎麼說的?難道忘了當初主子說過,在京城行事要聽我的!”
林月初騰地發火,楚澤藺閉口不言,抱著她的手卻是鬆開了,兩人背對著躺在同一張臥榻上,儼然是已經分了心。半晌,楚澤藺開口說,“明日我再讓元寶給你送一些過來,可侯府也沒有多少,你若是出外行事,下次便自己籌措吧。”
“亦或者,跟主子說……讓他撥派一些。”
楚澤藺說罷,便闔上眼睛,頃刻間就傳來細微的鼾聲。
林月初哪裡看不出來,他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冷落自己。她倒是也不在意,只盤算著,這些銀兩能夠再給楚祁正,讓他在學堂裡好好跟其他府邸的世子、公子哥們打好交道。
母憑子貴,往後就算楚澤藺靠不住,她在京城也是能夠站穩腳跟的。
親情?倒不如說是利用和投資罷了。
“兒,可別辜負了孃的一番苦心。”
林月初喃喃低語的輕聲說著,她看了一眼身側睡熟的楚澤藺,厭棄的拽了拽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