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墨家的人離開酒樓,墨兒叫道:“八叔叔,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墨八面色凝重的說道:“如果我能殺了他肯定不會留下這麼一個可怕的年輕高手,告訴你,現在他雖然還是後天高手,但是氣機的運用居然快要趕上我了。”
墨兒搶聲道:“那更應該殺了他,日後不是更難對付嗎?”墨九也看著墨八。
墨八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不想惹出別的事情,而且那小子好像是故人之後,如果不是,不應該對墨家如此瞭解,你們想,如果在墨兒繼承家主的時候,一個名動天下的人來說我們殺了他的弟子,後果會怎麼樣?而且老祖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醒來,這個時候我不想多事。”
一席話,聽的兩人閉口不言,墨八又說道:“那小子不會有太好的運氣的。”
“哦?”墨兒驚奇的看著墨八,墨八笑道:“剛才那個被墨兒打傷的年輕人,內力好像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而且內力很是詭異,現在纏上那個小子應該沒有什麼好事,到時候我們就會除害的。”此時墨八臉上終於露出了喜色,隨即低聲道:“這兩個小子都很奇怪,跟我交手的小子自稱什麼乞王,嘿,什麼名字。而另一個小子的內力好像是‘白日峽’的真是奇怪,他們不是幾十年前就被滅門了麼?”
“管兄,你昨晚去哪裡了,怎麼跟人打架了,對方肯定是高手吧,你居然受傷了”令形遠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心裡有些難受,現在好了”管易蟬好笑的說道。“唉,我算什麼高手,就連那個墨八都比我厲害的多,我一定要超越他們,好似在這個書呆子令大哥眼裡,我就是第一高手一樣,雖然自己知道是假的,但是也不錯”管易蟬心道。
“沒事就好”說完這句話,令形遠神色猶豫,好像有話要說卻不好意思張口一樣。
管易蟬看在眼裡說道:“令大哥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小弟肯定幫忙。”
令形遠道:“這事情很麻煩的”。
管易蟬道:“令大哥為了我差點丟了性命,如不拿我當外人,只管開口。”
令形遠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得說道:“小弟家裡離此地不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近幾日家中女眷屢遭侮辱,而家中護院根本抓不到人,前天的時候,一封書信說道,在明天晚上要對家妹下手,我實在沒辦法才想到酒樓上看看有什麼奇人異士….我很沒用,家父年邁,我卻一點武功都不懂…”說到這裡語氣哽咽,說不下去了。
“又是採花賊,令大哥放心,只要小弟命在,定會護住令妹周全。”管易蟬沉聲說道。
“多謝管兄”說罷作勢就要跪下。
管易蟬內力拖住令形遠身子說道:“令兄不必如此,我最恨的就是採花賊之流,放心吧,就算不認識令兄,我也會出手的,他一定要死。”
令形遠點頭道謝,在管易蟬的要求下走向令形遠的家裡。路上令形遠就像看見一本沒讀過的書一樣,對著管易蟬問這問那。管易蟬也耐著性子,說給他聽,更覺的他是個秉性善良,而且心懷俠義的書呆子。
兩人走後不久,一個身著藍衣的男人自語道:“江湖險惡,長些記性也不錯,小蟬,不要把人想的這麼簡單,以你的功力要察覺出來那個小子身懷武功並不是難事,真給我丟人,居然連墨八那小子種謊話都信。”說罷搖搖頭心道:“先看看他怎麼處理這種事吧,免得日後還得跟著他,別的事情先拖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