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虹瘍手中長劍已經刺進管易蟬的衣服的時候,管易蟬屈指一彈,正中朱虹瘍的長劍,只聽的一聲清亮的響聲之後,長劍來回顫抖的掉在地上,而管易蟬的人,早已經不見了。
朱虹瘍有些呆滯的看著掉在地上的劍,不明白為什麼管易蟬有如此指力,能以一彈之力,就把自己的長劍擊落,而且還讓自己受了內傷,本來以自己的身法、招式、內力,可以穩勝管易蟬的,不想總是被這個乞丐一再逃走,自己還在他手中兩次受傷,想到這裡,心中的怒火就控制不住,隨即有吐出一口鮮血。狠狠的低喃了一句,隨即招呼羅剛一起走了回去。
逃走幾里地之後,管易蟬狠狠的喘了幾口氣,眼中閃出絲絲異樣的光彩,嘴角微微翹起,低聲道:“那人是誰?這麼厲害,而且只是氣機的壓迫就能夠讓我瞬間失神,如果不是突然恢復了過來,現在想必已經是個死人了吧?”原來當朱虹瘍一劍飄來的時候,管易蟬剛要施展’鳥兒飛‘的身法,不料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機向管易蟬湧來,管易蟬的心神瞬間失守,幸好管易蟬隨即醒來,在危機之時只得用手指彈去,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指的力量有這麼大。隨著那股氣機越來越近,管易蟬哪裡還敢停留,所以只能飛逃而去。
彈彈手指,管易蟬笑了笑,根本沒有因為前面的危機而感到恐懼,內心深處好像有些期待那種亡命天涯的感覺一樣。“難道我真的不打算去澄清自己了?”管易蟬心中想,隨即低聲說道:“本來就沒什麼,為什麼要澄清?既然有人要來殺我,那麼就讓他們來吧,我倒想看看都有什麼樣子的高手,不過今天的神秘高手,我對上的話可能嘿嘿,總有一天我要超過他!”管易蟬低聲說完,自己也為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這種高昂的鬥志而感到驚訝,緊緊的握握拳頭。身形沒入山林之中。
隨著管易蟬漸漸的深入,對這蜀山的奇險高深也是驚歎不已,就在他還在山谷中對著高聳入雲的山頂發呆的時候,突然烏雲密佈,黑壓壓的把天上的日光全部遮住,又而電閃雷鳴,雨滴傾盆而下。
管易蟬笑罵道:“這賊老天還真跟個孩子一樣,說變臉就變臉了。”說完飛躍到一棵枝繁葉茂的樹上避雨。呆呆的看著雨滴,心中出奇的平靜,思緒也好像跟著雨滴追尋到了雨滴源頭,飄向了遠處的雲朵之上。轟隆的雷聲一點都沒有影響到管易蟬心中的安靜。此刻管易蟬只想這麼呆呆的坐在樹上,任那自樹葉上滑落的雨點打在自己的臉上、身上。
’唦‘一聲很小的聲音在管易蟬的耳中響起,如果不是管易蟬此刻內心寧靜,在這種天氣裡還真的分辨不出這是有人在飛躍的時候,衣服因為被雨水打溼而發出的聲音。
回過神來,管易蟬靜靜的趴在樹上,不一會兩個身影飄來,在這裡一點都沒有停留,而是向更深處的地方飛奔而去。不過管易蟬卻是看的心頭一震,因為那兩個人正是離苦跟順天子。管易蟬想不明白的是,這裡現在有無數天下所謂的正道高手在此,那離苦還有順天子怎麼還敢在這裡停留?待見到那兩人的身形快要從管易蟬的視線中消失的時候,管易蟬凌空躍起,身子在半空中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繼而好像及貼著地面一般奔著那兩個人的方向追了過去。他可不敢離這兩個人太近,萬一被發現了,那當真是有死無生了。
就這般追了接近一個時辰,就見到前方一處小溪旁邊一處木屋中透出點點光亮,管易蟬心中一喜,知道自己不用在繼續追下去了,找了一個位置不錯的地方,還沒來得及隱住身形就聽離苦開口說道:“使者,離苦還有順天子悲賀來了。”
“原來這個順天子叫做悲賀,有意思的名字。”無聲的在一棵樹上隱住了身形,管易蟬穩住氣息定定的看著下面的木屋。
“進來吧。”淡淡的一句話卻像是五雷轟頂般的讓管易蟬差點叫出了聲來。“”盧成坤?“管易蟬心中疑惑的想著,沒有別的證據,只因為這個聲音太像盧成坤了。
“哈哈,當年江湖都尊你為武林泰斗,誰能想到你就是我們順天的引鳳使者呢?”離苦笑道。
“你還有臉說笑嗎?本來那引鳳玉眼就要到手,現在可好,除了損失了一些教眾,什麼都沒得到。”那個聲音響起。
“當真是盧成坤!如果是他,那麼當日只要他向我要這離苦杯,我肯定會給他的,為什麼他還要這般費勁?”管易蟬想到。
離苦收斂了一下聲音說道:“使者勿怪,只是屬下不明白的是,雖然那個離苦杯不是屬下負責了,但是隻要使者把那離苦杯弄來送給教主,想必使者的武功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盧成坤淡淡的說道:“現在離苦杯是順天女離莎負責,我們為何要為她雪中送炭,而且我已經著人通知她了,不幾日她就應該前來中原了,呵呵。管易蟬那小子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不過卻是不能被那妮子真正到手,畢竟我們要扶持悲賀公子坐上順天子長子的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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