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過來之後,停下腳踏車,正好將腳踏車停在草垛旁邊。
三叔跟陳修禮也看清了來人是誰。
無事忙,陳修遠。
三叔愣了下。
他以為偷羊的肯定是那陳國棟,卻不想今晚來的是陳修遠。
難道是陳修遠偷的?
正疑惑著呢,陳修遠就背對著草垛根兒,解開了褲子,蹲了下來。
等三叔跟陳修禮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的時候,陳修遠已經噗嚕噗嚕的拉起來了。
這傢伙也不知道吃的是啥,把個三叔和陳修禮給燻的,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
好在這玉米秸都是一捆一捆豎著堆起來的,垛裡邊的空間還比較大,兩人就小心翼翼的往裡邊挪了挪。
陳修遠在這兒蹲了好一會兒,才拉完。
撕了幾片玉米葉子擦了擦,提上褲子,就往果園走去。
三叔悄悄扒開一點縫隙,往外瞅著那陳修遠。
只見陳修遠鬼鬼祟祟的,四下張望了一番,然後又學著狗叫,叫了幾聲。
果園裡一點動靜沒有。
狗坨子估計又睡成死豬了。
陳修禮低罵一聲:“這個狗坨子,光知道睡覺。瑪德無事忙這是吃的什麼東西,拉的這麼臭,嘔~”
三叔沒搭腔,鼻孔裡早已塞了兩顆花生米,一直在盯著那陳修遠。
陳修遠確定果園裡面沒有動靜,就把那果園的大門給開啟了。
這果園的大門,就是用幾塊木板子簡單釘起來的,白天就開著,晚上關上門之後,再用根鎖鏈鎖起來。
只是那陳修遠顯然是早有準備,不知道怎麼搗鼓的,就把那鎖鏈給開啟了。
三叔暗襯,這老小子看樣是會開鎖。
還真有兩下子。
不過這年頭兒的鎖,也確實很好開。
隨便找根細鐵條捅咕幾下就開了。
開門之後,陳修遠就進去了。
先去以前李秋生睡覺那屋外聽了聽,現在是狗坨子在裡邊。
那呼嚕聲在草垛這邊都能隱隱聽到。
陳修遠放下心來,又去了西頭兒牲口圈那裡。
從草垛這裡,已經無法再看到牲口圈那裡了。
而且離的也挺遠的了。
三叔跟陳修禮兩人,便悄悄挪開一捆玉米秸,從裡面出來了。
一出來,陳修禮就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差點被燻死啊。
陳修禮氣的就要進去找那陳修遠。
被三叔給拉住了:“這會兒進去,還拿不住他,咱等他偷了牲口出來的時候,直接抓他一個現形。”
陳修禮一想也對,便跟三叔兩人藏在果園大門旁。
從這個位置,已經能看到牲口圈那裡了。
陳修遠正在那開鎖,只是看樣子,牲口圈那個鎖不太好開,捅咕了半天還沒捅咕開。
陳修禮低聲說道:“那破鎖用鑰匙都得開半天,有他忙活的。之前秋生說了好幾次,讓我換心鎖,幸虧沒換。”
三叔回了句:“早開啟門,咱早抓他個現形,他要是一直打不開門,咱就得一直在這兒挨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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