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三叔這麼說,陳修遠就來勁了,說道:“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偷我車的肯定是李秋生。”
三叔說道:“就憑我侄子晚上不在家,他就偷你腳踏車了?那要這麼說,咱就回去挨家挨戶的差,凡是沒在家的,就都有嫌疑唄?”
陳修遠一怔,說道:“那這大晚上的,你侄子不在家裡好好待著,他能去哪兒?”
三叔說道:“我也沒說他一定不在家,我只是突然想到,以秋生的性子,他今天晚上,很可能會去找那偷羊賊。”
陳修禮剛才一直沒說話,而是任由三叔跟陳修遠在這兒爭執打賭。
主要是他心裡也有懷疑,也想知道那個偷腳踏車的到底是不是李秋生。
聽到三叔這話,陳修禮就問了句:“秋生要去哪兒找偷羊賊?”
白天他們都商量好了,今天晚上陳修禮跟三叔盯梢,明天晚上再輪到李秋生他們盯梢。
三叔遲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跟秋生,有幾個懷疑物件的,我估計今天晚上,秋生很有可能去盯著那幾個人了。當然,也有可能在家裡睡覺。”
陳修遠說道:“你別說這些沒用的,反正李秋生要是沒在家裡,那他就有嫌疑。”
三叔說道:“你要這麼說,那咱就去看看唄。但我話說在前邊,不能光去找秋生,我們懷疑的那幾家,咱乾脆也都去看看,看看今天晚上都有誰不在家,所有不在家的,都有嫌疑。怎麼樣?”
陳修遠說道:“行啊,那就走唄。”
陳修遠自己已經被抓現形了,所以他是巴不得多找幾個嫌疑人呢。
陳修禮想了想,也覺得有些道理。
三人便離開了果園,回到村裡。
一路上,三叔一直在祈禱李秋生千萬在家。
很快就來到李秋生家。
三叔先敲了下門。
沒回應。
又轉了下門環,開啟上邊的門閂,推了下門,沒推開。
門從裡邊關著。
三叔就說道:“得,裡邊關著門呢,肯定是在家裡睡覺。”
陳修遠說道:“這可不一定,你翻牆進去看看。”
三叔生氣了:“門從裡邊關著呢,難不成,他還從裡邊關上門,再爬牆出來?”
陳修遠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你那侄子精得很,他就想讓人以為他在家睡覺呢?”
陳修禮也說道:“要不書才你就翻牆進去看看吧,也算是幫秋生洗脫嫌疑。”
三叔見陳修禮也這麼說,便沒啥好說的了。
一咬牙,翻牆進了院子,從裡邊開啟了院門。
陳修禮跟陳修遠兩人都進來了。
三人先到東間窗外敲了敲窗戶。
沒動靜。
又到西邊窗戶敲了敲,還是沒動靜。
陳修遠說了句:“我就說沒在家吧?”
三叔沒理他,又去推屋門。
沒推開。
屋門也從裡邊反鎖著呢。
三叔這下放下心來了。
屋門既然是從裡邊反鎖著的,那李秋生肯定就在屋裡了。
便說道:“裡邊關著呢,肯定在裡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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