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這一頓,就抓了個無事忙,李秋生肯定不甘心。
雖然無事忙陳修遠跟陳修禮、死老鼠他們也是本家的,但他們之間的親戚關係已經離的很遠了,都已經算不上親戚了。
抓了個陳修遠,根本礙不著陳修禮他們什麼事。
但陳國棟就不一樣了。
陳國棟、陳修文父子倆,跟陳修禮他們家還沒出五服呢,而且一向走的很近。
尤其是陳國棟,那簡直就是陳國亮身邊的一條狗。
若是能抓著陳國棟,那就能大大的掃一掃陳修禮一家的顏面。
三叔說到有人偷腳踏車這事,李秋生心中就一動。
他雖沒在現場,但心念電轉間就猜到,偷腳踏車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陳國棟。
如果這個時候他們去陳國棟家裡,拿到他不在家的證據,就算仍不能證明是陳國棟偷的羊和腳踏車,可至少能說明他有重大嫌疑。
也省得村裡好多人都懷疑他李秋生。
當然,今晚抓了無事忙之後,也算是替李秋生洗清了一些嫌疑。
三叔一聽就知道李秋生想幹什麼,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我跟你三伯雖然沒大看清那人是誰,但都看到了,那人帶著無事忙的腳踏車,往東走了,估計是去趕明天的縣郊大集了。咱們現在只要挨家查一查,看看誰沒在家,那誰就有可能是偷車賊,甚至,昨天那羊,也是那人偷的。”
雖說沒有逮著李秋生,讓無事忙有點失望,但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誰偷了他的腳踏車。
便說道:“說的對,走,咱現在就挨家挨戶查去。”
說著,就要往外走。
陳修禮卻叫住了他:“這深更半夜的,挨家挨戶去查,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陳修遠急了,說道:“我的腳踏車被人偷走了,出了這麼大的事,還睡什麼覺啊?今天非得把這偷車賊找出來不可。”
三叔也說道:“無事忙說的也有道理,咱費這麼大的勁,圖啥?不就是為了將昨晚的偷羊賊給找出來嗎?雖說是逮住了無事忙,但他自己也說了,昨晚的羊不是他偷的。我是懷疑,昨晚那偷羊的,跟今天偷車的,很可能是一個人。正好那人現在又不在家,這就是機會啊,咱們只要找出誰沒在家,不就等於是抓到偷羊賊了嗎?”
陳修禮還是有些猶豫。
剛才來找李秋生,陳修禮沒什麼意見。
反正就算是攪擾也只是攪擾了李秋生一個人,而且,陳修禮受死老鼠的影響,這心裡多多少少也對李秋生有點懷疑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真要是挨家挨戶去敲門,攪的全村人都睡不著覺,那他這個村支書還不得被人罵死啊?
見陳修禮還在猶豫,三叔又說道:“其實也不用挨家挨戶去查,那偷車的人,一看就是個小年輕,咱們就只需要查查村上這幾個小年輕在不在家就行了。”
李秋生跟著說道:“對,就查我這個年紀的,還有再大點的那幾個就行了,一共也沒多少人,咱就去後窗上敲兩下,問問在不在家就可以了。”
陳修禮想了想,覺得這樣做倒也沒什麼問題,便點頭同意了。
幾人便從李秋生家出來。
“那就先查查李春生吧。”
無事忙一出來,就指著大伯家說道。
沒逮著李秋生,那能逮著李春生也可以。
三叔跟李秋生對視了一眼,覺得要是不查一下李春生,也有點說不過去。
三叔就說道:“應該的,那咱就去後邊敲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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