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話之後,陳修禮、四老鼠、陳國萍三人便走了。
無事忙有些傻眼了,呆愣好一陣,才說道:“不是,這算怎麼個事啊?偷了我的車,就沒人管了嗎?陳修禮也太偏心了吧?他這分明就是在包庇他侄子啊?”
三叔拍拍他肩膀,說道:“行了行了,你就別在這兒怨聲載道的了,歸根結底,這事是咱們沒證據。”
無事忙對三叔和陳國成說道:“你倆不是都看到了嗎?”
三叔說道:“我看到啥了?這黑燈瞎火的,我就看到個人影。”
陳國成跟著說道:“我也沒太看清楚,只是大概齊看著像。”
無事忙說道:“這還不夠嗎?那陳國棟現在又不在家,這不擺明了就是他了?”
三叔兩手一攤,說道:“人家不承認,你有啥辦法?反倒是你,被抓了現形,不承認都沒辦法。”
無事忙都要哭了,往地上一蹲,說道:“這叫什麼事啊,專揀老實人欺負是吧?”
三叔說道:“行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咱倆打賭的那一百塊錢呢,我也不跟你要了,你明天就去大隊裡交上那二十塊錢行了。”
無事忙恨恨的罵道:“我交個屁,他自己侄子又是偷羊又是偷車的,他管都不管,我這啥都沒偷成,反倒讓我賠二十塊錢,沒有這麼欺負人了,我把話撂在這兒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真把我逼急了,我跟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三叔說道:“這話你當面對陳修禮說去,跟我們說這些沒用。我們走了,折騰了一晚上,倒是看了出好戲,呵呵。”
對於這個結果,三叔是早有預料。
別說沒有當場抓住陳國棟了,就算是當場抓住了,陳修禮也會幫他開脫。
不過,就算是陳修禮他們不承認,也無所謂了。
現在這件事,要說將陳國棟送派出所定罪,那自然是沒有足夠的證據。
可在村裡,哪裡用得著什麼確鑿的證據啊。
陳國成那一句看著像陳國棟,加上陳國棟現在又確實不在家,這就夠了。
明天一早,陳國棟偷羊偷車的事,就能傳遍全村。
三叔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陳修禮還想包庇陳國棟,有啥用啊?
他能堵得住村民的口?
柱子他們幾個還商量著,明天一早就去村口堵那陳國棟,三叔跟李秋生對此也不以為意。
堵不堵的都一樣了。
回到家裡,都已經是後半夜了。
李秋生關好門,又進了小世界,在小世界裡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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