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生衝李春生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十塊錢哪夠啊,我直接給你二百塊錢得了,就當是給那趙芸香的彩禮了。”
李春生故作生氣道:“又胡說,我給她送啥彩禮啊?”
李秋生說道:“那我給她道什麼歉啊?還給她買東西?等著吧,回頭我再給她一棒槌。”
李春生說道:“得得得,我看你這脾氣啊,也有點見漲了。”
三叔說道:“秋生說得對,給那丁淑娥道什麼歉?去陳修禮家坐坐,把話說開就完了。”
李春生說道:“你說的簡單,人家現在是親家,你光給陳修禮道歉,不去給丁淑娥道歉,有什麼用?回頭那丁淑娥在陳修禮面前說秋生幾句壞話,陳修禮不還得生秋生的氣嗎?”
三叔一皺眉:“好像也有點道理啊。”
李秋生說道:“哎呀有啥道理啊?你們真以為陳修禮跟丁淑娥是一條心啊?你們看著行了,我略施小計,就能讓他們自相殘殺。”
李春生用不屑的眼神看著李秋生:“喲喲喲,還略施小計,你當你是諸葛亮啊?”
李秋生微微一笑:“我不是諸葛亮,可他陳修禮也不是司馬懿啊?”
三叔問道:“你是想挑撥陳修禮跟丁淑娥的關係?”
李秋生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說完,轉身去拿油漆了。
三叔搖頭笑道:“這小子,一年不見,跟變了個人似的。”
李春生說道:“很正常,有錢了,說話都硬嗆起來了。”
大伯說了句:“你還有臉說呢,人家秋生都能掙錢了,你啥時候能掙錢啊?”
李春生說道:“又來了又來了,明年我非給你們把錢掙來家不可。”
三叔笑問道:“你明年準備幹啥?”
李春生學著李秋生的口氣來了句:“天機不可洩露。”
三叔說道:“那行,我就看看你這個天機,到底有啥。”
…………
陳國萍一瘸一拐的來到衛生室。
剛才在果園裡,不小心崴了一下腳,疼的要命,過來拿貼膏藥。
衛生室的大門開著,進到屋裡,卻不見趙芸香跟丁淑娥。
陳國萍就喊了一聲,以為人在裡間屋裡,順手又推了一下里間屋的門。
沒推開,門從裡邊關著。
陳國萍有些詫異。
就在這時,裡間的門開了。
陳國成低著頭從裡邊走出來。
神色間有點不自在,看了眼陳國萍,強笑一下,打了個招呼:“國萍來了?”
然後頭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陳國萍更加詫異了。
趙芸香也從裡間出來了。
隨手理了理略顯凌亂的頭髮,又理了理衣服,臉上也有點不自在,強笑著問陳國萍:“國萍來了?怎麼了?哪裡不好受?”
陳國萍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問了句:“你跟國成大哥在屋裡幹什麼?怎麼還關著門啊?”
趙芸香有些慌亂,回了句:“哦,國成……他有點發燒,我給他打了一針。”
陳國萍又問:“打個針還用關門啊?”
趙芸香更加不自在了,說道:“剛才……風大,刮的門直響,我就隨手關上了。”
陳國萍信以為真,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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