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
聽到馬光明的話,宋肆禮像是捕獵的兇獸般眯起了眼睛,自然上翹的眼尾勾起危險的弧度。
“再說一百遍也是那個小賤人勾引的老子!”
馬光明一副“活過今天就不管明天”的架勢,笑容逐漸由淫蕩變得陰鷙,他惡狠狠地瞪著宋肆禮,咬牙切齒:
“宋肆禮,這就是你的報應!你把我家大哥送進監獄,害的我們這幫兄弟過著躲躲藏藏,有家不能回,陰溝里老鼠一樣的日子,你活該被你的女人戴綠帽子!”
宋肆禮的臉色冷得像冰,盯著馬光明的那雙眼睛裡漸漸溢位了森冷的肅殺之色。
馬光明並沒有察覺到宋肆禮的神色變化,繼續用惡劣的語氣刺激宋肆禮:
“不過你小子也算是豔福不淺,那個妞兒確實不錯,白嫩得能掐出水兒來,雖然瘦,但該有的東西都不少,勾的老子心癢難耐,等老子從監獄裡出來,老子還去找她!”
說話的過程中,馬光明還時不時發出一種猥瑣的笑聲,是不懂的尊重女性的那類男人經常發出的嗤笑,陰惻惻,油膩膩,正常人聽了都會覺得不舒服。
宋肆禮壓著嗓子,令人聽不出他的語調:“你要是想報仇,完全可以衝我來,欺負一個女同志算什麼本事?”
“宋肆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背景,直接對付你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而且我更加好奇……”
馬光明頓了頓聲,眼前再次浮現出蘇旎那張清冷中又透著嫵媚嬌俏的臉,眸底閃過一抹暗光,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他把那張掩飾不住淫慾的臉往宋肆禮跟前湊了湊:
“上了你宋肆禮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兒?”
砰!
宋肆禮沙包大的拳頭猛砸在了馬光明的臉上,一下子就把馬光明的兩顆門牙砸飛了。
萬萬沒有想到宋肆禮敢在公安局動手打他,馬光明人都傻了,愣了好久,連喊疼都忘記了。
好半晌,馬光明反應過來,抬手往嘴上一摸,都是血。
媽的!
馬光明蹭地一下子站起來,唾沫星子亂飛地威脅道:“宋肆禮,這裡是警察同志的地盤,你特麼敢動手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告你,讓你也進監獄待幾年!”
宋肆禮不屑地冷笑了一聲,也站起身來,把身上的外套脫了,連手腕上戴的表都摘了。
這個過程中,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起那天蘇旎被那夥流氓圍堵在幽暗狹窄的巷子裡時的場景——
她的眼瞳中佈滿了蛛網般的紅血絲,倔強而努力地控制著眼淚不流出來,臉色和唇色都跟紙一樣蒼白,小腿上插了好幾片碎玻璃,鮮血淋漓……
瞬時間,宋肆禮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愈發暴戾,額頭和脖子上都有青色的血管暴起。
縱使蘇旎變得跟小時候不一樣了,虛榮勢利,想攀高枝……但有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她是蘇叔叔的親生女兒,是他小時候最寵的妹妹。
宋肆禮不允許別人欺負她,羞辱她!
宋肆禮大步跨到馬光明的身邊,又揮舞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對方的臉上,直接把馬光明打倒在了地上。
馬光明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宋肆禮就抬腳朝著他的胸口處踹了過去。
作為軍校蟬聯了好幾屆的兵王,宋肆禮動起真格來,那叫一個狠、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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