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低頭咬住了蘇旎的唇,她這個人,她這顆心,她所有的一切,都屬於他,不許別人惦記她,更不許她惦記別人!
時間已到飯點,更多的學生從學校裡走了出來,蘇旎又羞又急的阻止身上男人的動作:“宋肆禮,你就不怕被人看見?”
“顧不上那些。”
說話間,宋肆禮越來越灼熱的吻就落在了蘇旎的耳朵上。
一陣酥癢,姑娘嬌柔的身軀不由輕輕一顫,差點兒失控的嚶嚀出聲。
“你不怕,我怕!”
蘇旎清魅的眸子裡已經凝滿了水光,臉色更是紅得快滴出血來了,但她還是掙扎著從宋肆禮的禁錮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拼了命地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嚴肅警告:
“我要在這所大學裡讀好幾年書,我不想讓自己成為別人背後議論的物件,你要是想發瘋換個地方發瘋,不能在這裡!”
蘇旎想太太平平地讀完大學,拿到文憑,只有這樣她才能有更大的希望改變自己的人生,所以她絕對不能因為原始的慾望,讓自己成為別人的談資,讓別人戴著有色的眼鏡看待她。
宋肆禮明顯還沒有從剛才的激情中緩過神兒來,他喘著粗氣,黑眸中翻騰著壓不下去的慾念,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的姑娘。
蘇旎紅著一張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秋水盈盈,粉潤的唇瓣變得又紅又腫,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親過,愈發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宋肆禮的喉結滾了滾,激將法似的開口:“好,那咱們換個地方,你敢嗎?”
“我……”
蘇旎正猶豫著,就驚愕的發現宋肆禮穿在大衣裡面的白襯衫被染紅了一大片,吉普車後座狹小的空間裡隱隱散發著一股血腥氣,
“你怎麼在流血?你的傷口裂開了!”
好像是蘇旎剛才拼命把宋肆禮從自己身邊推開的時候,不小心弄裂了他癒合沒多久的傷口。
擔心會嚇到蘇旎,宋肆禮忍著疼痛,雲淡風輕地說:“不礙事。”
蘇旎卻急得眼淚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怎麼不礙事?宋肆禮,你就這麼喜歡糟踐你自己的身體嗎?你自虐不要緊,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很多人為你擔心的!”
“包括你嗎?”
宋肆禮黑眸深邃地看著眼前的姑娘,期待著她的回答。
“廢話!”
蘇旎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擔憂心疼的眼淚終究不撐力地從眼眶中滴落出來:“我得趕緊找個地方幫你處理傷口!”
今天正好放假,讓連續特訓了好幾天的學生休息休息,校醫也趁著這個機會回家了,石油大學距離最近的醫院也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宋肆禮受著傷不宜開車,學校也不讓帶校外人員過夜,蘇旎想了想,只能把宋肆禮安頓在學校附近的小旅館裡。
雖然是小旅館,但審查很正規很嚴格,前臺女同志保持懷疑地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女,問:
“你們是什麼關係?”
七十年代,不允許亂搞男女關係,小旅館一般只接納有結婚證的男女同開一間房。
蘇旎開口解釋:“我們是兄……”
妹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宋肆禮打斷了,他煞有其事地說:
“我是軍人,已經打了結婚報告,她是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