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三個月就是溫瑤的婚期,越是接近結婚的日子,她越是緊張。
以至於連累了工作,生生被經理訓了一個多小時。
中午的時候,母親又打電話過來催促她去試婚紗。
她的煩躁達到了頂峰。
於是,她決定去看心理醫生。
此時,她正緊張的坐在醫生辦公室,不知道該怎麼跟醫生解釋自己的病情。
她不能接受男人的觸碰。
牽手,親吻不行,進一步的親密關係更不行。
“你確定之前沒有受過情感創傷?像你這種狀況,過去都應該經歷過創傷才會對異性這麼排斥,你來看病,要跟醫生說實話,你總是隱瞞,我怎麼給你看病?”
醫生很不耐煩,一口咬定她遭遇過來自異性傷害。
溫瑤一再表示沒有。
“既然這樣,我沒辦法給你看病,我給你轉到另一位專家那裡,你過去看看吧。”他口氣很差的把病歷扔給她。
溫瑤心情煩悶,一邊等所謂的專家一邊還要應付來自母親狂轟亂炸的催促。
辦公室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高挑,儒雅帥氣的醫生進來,據說這位醫生是本市最年輕的兩性關係方面的專家,尤其擅長夫妻那些事。
一號難求。
他接過她的病歷和檢查報告邊看邊問:“什麼問題?”
“不明原因不能接受跟異性親近,”溫瑤低聲說,“再有三個月,我就要結婚了。”
“稍等,給你做個檢查。”
裴恕叫進來一個年輕女護士,接著面無表情說,“牽我手。”
溫瑤愣在那裡。
旋即想到這可能是測試她身體排斥反應的程度,雖然很不情願,還是低著頭走過去牽裴恕的手。
她萬萬沒想到觸碰裴恕,身上居然沒起紅疹。
她不可思議瞪大眼睛。
旁邊女護士譏誚:“該不會又是裝病過來撩咱們裴醫生的花痴吧?”
“我不是……”
溫瑤臉頰爆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裴恕不為所動,冷冷看她,“繼續,吻我。”
“啊?”
溫瑤僵住,活了二十八年,因為她奇怪的身體反應,就連她父親她都沒有親吻過,讓她親吻陌生人?
她掙扎的站在那裡。
裴恕見她不動,蹙眉,“還治嗎?後面還有其他病人在排隊。”
溫瑤眼前一黑,想到三個月後的婚禮,只好尷尬的踮起腳尖吻上裴恕的臉頰。
此時,她感覺自己渾身滾燙。
“有反應嗎?”裴恕問。
“……沒有。”
溫瑤尷尬到腳趾扣地,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親吻眼前這個陌生男人,身體居然沒有產生強烈的排斥反應。
“摸我。”
裴恕抓起溫瑤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隔著白大褂撫摸,灼熱的胸膛,還能感受到白大褂下面結識有型的腹肌。
她下意識動了動手指,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瞬間臉頰爆紅,羞窘又沮喪,心裡全是對老天戲弄她的不滿。
女護士嗤笑:“又一個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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