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尷尬的想把手抽回來,下一秒卻被裴恕抓著探進他的白大褂。
觸感很好,QQ彈彈。
性感又火熱。
她呼吸急促,慌亂的想抽回來,裴恕先一步鬆開,“有反應嗎?”
“啊?熱、熱……不,沒、沒有!”
溫瑤紅著臉手足無措,想死的心都有了。
護士離開以後,她哭喪著臉解釋,“醫生,我沒騙你,我也不知道怎麼對你沒反應,我對外面的男人……”
“溫小姐是說,我魅力不夠?”男人似笑非笑。
“啊?”
“沒什麼,這種情況雖然不常見,但也不是沒有過先例。你對男人過敏,可能只是針對一種型別,又或者……”
溫瑤沒聽清楚他後面說的那句話,正想問,就聽見裴恕聲音恢復冷漠問:“你對你未婚夫也會有反應?”
溫瑤點頭,旋即又覺得這話怪怪的,等她意識到裴恕剛剛那句話的意思,頓時羞澀難當,已經無法面對他了。
“你這種病需要做心理疏導,以後每星期抽一天過來。”裴恕開好方子,“這些藥,按時吃。”
頓了頓,他又補充,“後面的治療相對私密,某些程度上需要有親密接觸,能接受嗎?”
多親密?
溫瑤滿腦子都是剛剛她摸裴恕腹肌的畫面,臉頰爆紅,恨不能從他面前馬上消失,所以裴恕後面的話她一句沒聽清。
她去領藥,才想起因為太緊張太羞澀,忘了拿藥方。
當她推開醫生診療室的門,就看見一個女患者掛在裴恕身上。
心理醫生這麼……豪放嗎?
溫瑤有些被嚇到。
裴恕轉頭看她,眼神黯了黯,“還有事?”
“抱、抱歉,我忘了拿藥方。”
從桌上拿起自己的藥方,她逃命似的離開裴恕的辦公室。
回去的路上,她時不時看自己的右手,腦子裡閃過各種旖旎,她啪的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腦門。
溫瑤,你夠了!
居然對個不守男德的醫生想入非非。
她忽然嘆了口氣,其實不該驚訝的。
她是個豪車銷售員,接待的客戶大多非富即貴,早見多了各種嘴臉的男人帶著不同的女人過來選車,也經常見同事為了賣出一輛豪車,不惜跟那些男人夜不歸宿。
她其實很不喜歡現在的工作,卻因為母親的要求不得不繼續硬著頭皮留下。
用她母親的話說,只有這種環境,她才有機會跨越階層。
她父親死的早,母親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為了守住父親留下的小工廠,母親沒少跟極品親戚撕架。
因此,母親最大的願望就是讓高嫁,只有高嫁,他們母女才有靠山。
所以從畢業開始,母親就不停的給她介紹物件,直到遇上現在的未婚夫,母親對他很滿意,她才徹底逃離每天相親的痛苦。
她的人生從來不是自己的,而是為了成就母親。
溫瑤眼神落寞的盯著窗外,心底醞釀出滿滿的苦澀。
一週時間過得很快,溫瑤沒覺得那些藥物對自己有多大幫助,有時候工作太忙,藥物乾脆就斷了。
她甚至自暴自棄的想,如果未婚夫因此嫌棄她,這婚不結也罷。
“溫瑤,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這車你能賣就賣,不能賣趕緊滾蛋!”
“一臺豪車提成多少需要我告訴你嗎?你掙得就是這個錢,讓客戶摸兩把怎麼了?真以為自己是貞潔烈女?要不要我給你立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