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周奶奶就在邀請範圍之內,而且是座上賓的那種。
可路千寧一看周北競接完電話臉色很臭,便知道周奶奶不會來,她問了句,“周奶奶回來了?”
“嗯。”周北競說完又深吸一口氣道,“前幾天回來的,一直讓人瞞著,我前腳剛收到她回來的訊息,她後腳就又去外省了,說想去散散心。”
他眉宇間透著擔憂,一把年紀了四處顛簸,實在不放心。
路千寧抿了下唇,估摸著他是因為周奶奶躲著花云然而苦惱,安靜的坐車沒繼續插話。
——
下午送外賣不忙的時候,路康康回家休息了一會兒,可他怎麼想怎麼覺得心裡不舒服。
自打跟路千寧相認以後,路千寧給他的印象都是很堅強,一個人獨挑大樑的感覺。
一大早眼睛腫成那樣,十點多了才吃早飯,這一定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看到趙靜雅化了妝要出門,他問了句,“你去哪兒?”
“有朋友過生日,我晚上不回來吃,你自己隨便對付一口吧。”趙靜雅從櫃子裡挑選出最貴的連衣裙和鞋子。
“哦。”路康康應了聲,到底還是沒忍住問,“最近我姐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趙靜雅換鞋的動作一頓,回頭看著他,“什麼意思?”
“我今兒早上送外賣正好遇見她的單,是周總點的,我看到她了,眼睛紅腫像是哭過,她是不是挨欺負了?”路康康問。
挨欺負?昨天顏面掃地的可是花小姐!趙靜雅撇了下嘴,難怪路千寧能跟周北競那麼久,估計回去以後委屈巴巴的說她冤枉了?
“她好著呢,能受什麼欺負?全公司上下哪有人敢惹她?”
說完趙靜雅就出門了。
路康康想想也是,路千寧可是總裁特助,誰敢欺負她?
那,難不成是周北競嗎?他擰著眉開始嘀咕,路千寧這身份見不得光,等於被周北競壓榨。
可週北競還在她那兒住,給她點早餐……
一直想到晚餐接單時間,路康康也沒想明白,拿上頭盔跑去繼續送外賣了。
——
路千寧跟在周北競後面進入酒店,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入花家訂的包廂。
繁複花紋的地毯被打掃的一塵不染,腳踩在上面悄無聲息,對開的大門開著一條縫,不斷有歡聲笑語傳出來。
花云然是今日的主角,一群人都圍著她轉,周北競的到來將整個生日宴會氣氛哄的很高。
他只穿了白色的襯衫,連領帶都沒打,整個人透著一股肆意的慵懶,可眾人皆知他的身份,目光都帶著巴結和畏懼。
想過來攀談兩句,又看他臉上寫著‘生人勿近’幾個大字,只能望而卻步,改口從花云然身上拉關係。
“我就說,還能有誰家小姐的生日宴會請的動周北競,也就花小姐了。”
“瞧瞧,這兩人站一塊多般配。”
“我看好事將近了,不過現在周北競還是有家室的,估計要再等等。”
“可不能讓我們云然多等了,當初你找那女人就是為了爭口氣,云然不懂事兒就算了,現在她終於回來你可不能再鬧情緒,都多大的人了。”
眾人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評頭論足,雖被指責了句,可花云然心頭像吃了蜜一樣甜。
周北競仿若聽不到他們的話,面色清冷站在花云然不遠處,餘光時不時掃一眼跟著的路千寧。
“阿競,你跟我過來。”花御封從花家夫婦身邊脫身,勾著周北競的肩膀往外走。
路千寧下意識的想跟上,卻被花御封支開了,“路特助來的剛好,今天客人挺多的照顧不過來,你去幫忙招待一下。”
路千寧腳步戛然而止,看向周北競。
周北競側目看過來輕蹙了下眉道,“去吧。”
酒店的VIP休息室,周北競剛進去,手裡就被塞了一個禮盒。
“畢竟是云然的生日,你總要送個禮物。”花御封挑了下眉,“不好讓你破費,我幫你買了。”
周北競挑了挑眉,手指勾著禮盒提手,若有所思。
花御封沉吟片刻道,“她最近臉色有些不太好,畢竟朝九晚五的上過班,幫我多照顧著點。”
周北競將禮盒放在茶几上,抬手扯了扯領帶道,“我照顧的已經夠多,僅限於此,你適可而止。”
“怎麼?對路千寧這麼上心?”花御封輕笑著問。
周北競暗眸微沉,挑眉道,“和她無關,也和你無關,我只答應你了那件事,但前提是花云然不要太過。”
他起身拎著禮盒,拍了拍花御封的肩膀。
——
路千寧轉身回了大廳,找了酒店帶班服務員,看整個生日宴佈置的還有什麼紕漏沒有。
趙靜雅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她和領班在談話,灰溜溜的跑到花云然說的包廂。
進去以後看到花云然在和兩個年紀相仿的女生說話。
她快步走過去,“花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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