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笙把孩子們送到學校後,就去了診所,開始了一整天按部就班的工作。
至於謝斐然,他把孩子送回去以後,就回去跟顧悅婉講道理了去了,而此時的顧悅婉,正在氣頭上。
不出喬笙所料,他們兩個人大吵了一架,連謝母都驚動了。
謝母當然不可能向著顧悅婉,於是她被這母子二人合起來罵了一頓。
謝斐然也受夠了顧悅婉的臭脾氣,他直接收拾東西,提前結束了休假。
臨走時,他對顧悅婉說:“我真是後悔,當初就該糾正錯誤,什麼知識分子,格局還沒喬笙大!”
“謝斐然,你說什麼!”原本都已經吵得疲憊不堪的顧悅婉一聽這話,又來了勁,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生不出兒子的鄉下人有什麼資格和她比!
“我說你不如喬笙!”說完,謝斐然揹著東西,轉身離開了。
屋內,坐在床上披散著頭髮的顧悅婉紅著眼睛嘟囔道:“喬笙!又是喬笙!都怪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突然發瘋,我現在也不用這麼倒黴!”
說完,她抓起了桌上的玻璃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清脆的聲響吸引了從外面的謝母,謝母見狀,伸手就給了顧悅婉一巴掌:“敗家娘們!再摔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等謝母離開後,顧悅婉起身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碎玻璃,然後喬裝了一下,往衛生所去了。
而此時,喬笙站在沈淮的病房裡,冷眼看著一屋子的花,皺眉道:“你又在作什麼妖?”
“喬醫生,你看不出來嗎?”沈淮拖著病體,指了指那些花,笑道:“我在追你啊!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有病吧!”喬笙皺眉,她覺得沈淮在報復自己,這一屋子花就是證據,只是這些證據沒什麼說服力,要是換成刀子還差不多。
“我要是沒病,怎麼會在這裡呢?”沈淮笑呵呵地說道。
看著沈淮的樣子,喬笙深吸了一口氣,道:“沈淮,你到底再鬧什麼?”
“沒鬧什麼啊!我就是喜歡你,喬笙,離婚吧,和我在一起。”沈淮說著,拿出一支玫瑰,遞給了喬笙。
這些花可是他讓人從城裡運過來的,花了不少銀子,一開始,他還捨不得,但一想到能噁心到喬笙,他就咬咬牙認了。
事實證明,這些話的效果非常好,喬笙的臉色十分難看。
“神經病!”喬笙瞪了一眼沈淮,隨後冷笑:“別說沒有離婚的打算,就算我真的離婚了,我也不可能找個癲公。”
說完,喬笙轉身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周護士湊上,笑道:“喬醫生,你感受到了嗎?”
喬笙一臉錯愕地看了一眼周護士:“感受到什麼?”
“沈先生的愛啊!”周護士調侃道。
喬笙聞言,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快別說了,這個沈淮就是個癲公,要不是我親自給他做的手術,我都感覺他是腦子有問題。”
“小喬姐,用不用你幫我報復他?”秦崢湊上前,一臉嚴肅,這個沈淮真是太過分了,他都不敢這麼做!
喬笙搖了搖頭:“不用,我們大夫,不做報復病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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