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雲二人沒了官職,與她何干?又不是她讓皇帝下的聖旨!
父親這是氣昏了頭吧!
儘管無辜躺槍,她並未回嘴。
姜家是她的底牌,萬不能得罪!
穩住心神,她眼神堅定地開口:“爹爹,您放心,往後女兒定會讓國公府重新風光起來的!”
她愈說愈起勁,“丞相的千金林小姐與女兒一向交好,已是女兒的閨中密友,只要同她說起此事,借她請動丞相大人,二位兄長定能官復原職!”
她說的慷慨激昂,卻無一人搭理。
她身處深閨,姜成宴等人則是混跡朝堂,自然知曉當今的局勢。
丞相官位雖高,卻被皇帝奪了實權,已然失了聖心。
說句難聽的,他現在連九品芝麻官都比不上!更別提在皇帝面前講話了。
見無人搭理自己,姜暮煙臉色通紅,尷尬不已,只能默默地垂下頭,不再出聲。
待姜成宴甩袖離去後,姜煜雲才找上姜非寒,“以往咱們敵對,皆是為了萋萋,可如今有了共同的敵人,是該放下過往了。”
共同的敵人,指的自然是戰容璟。
姜非寒一向視他為對手,可在此事上,與他卻是不謀而合。
“好,待奪回萋萋,咱們再一決高下。”
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兩人稍稍地商議著接下來的計劃。
永安侯府。
沈府一家正圍坐在一起用晚膳,其樂融融。
沈萋萋眼尖地發現沈承賦的臉色不對勁,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異樣,似是在被什麼事困擾著。
待用完膳,席上人一一離去,她有意放慢速度,默默地留了下來。
直至席間只剩她和沈承賦,才關心道:“爹爹,看你臉色不太好,可是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沈承賦回過神,連連擺手。
放下筷子,沈萋萋正視此事,“您若有心事,不妨同我說說?”
“我是您女兒,並非外人,不必藏著掖著。”
對上她關切的眼神,沈承賦嘆了口氣,終是和盤托出,“侯府因你逐漸好轉起來,我身為家主,又是你的父親,怎能只知享樂呢?”
沈萋萋張嘴,正欲出聲安慰。
轉念一想,父親年少時也曾意氣風發,大展宏圖,胸中自有丘壑在,自然不甘平庸。
要讓其待在家中,只怕他心有不安。
思及此,她有意試探,“那爹爹您可有什麼打算?”
“有!”沈承賦點頭,“為父欲重回朝堂!”
萋萋行商,讓侯府不至於為溫飽發愁。
他也該做些什麼了!
“這是好事啊!”沈萋萋拍案叫絕,“我曾聽孃親講過您年輕時的事,彼時您一心為百姓,受到不少人的愛戴,若您入仕,定能造福一方百姓!”
沈承賦並未因此感到喜悅,反倒憂心忡忡。
他道出心中所想,“陛下愛才惜才,若不做出一番功績的話,只怕很難得到陛下的厚愛,為父年歲已大,又上哪兒做功績呢?唉!”
當初罷官,便是被皇帝厭棄了,再想回朝堂,自然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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