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山路上顛簸前行。
肖炎鄶坐在後排,心裡暗罵:“鮑友詳這個老東西真夠陰險,只說要抓紅衣道人,卻連有用的情報都沒給!害得我在獵場娛樂城折損數百名精銳,連新提拔的軍官都搭了進去!”
現在回想起兩人通話的場景,那老東西明明知道什麼情況,卻還在故意配合,分明就是在等著看他笑話!
損兵折將!
今天可以說是他接管南鄧特區以來最狼狽的一天。
車子在前方岔路左轉,沒有開往政府大樓,而是順著蜿蜒山路一路駛向山谷深處。
穿過顛簸的小路,路面逐漸平坦。
一座村寨出現在視野中。
村寨外圍,十餘名崗蹲在土路伢子抽菸。
見到肖炎鄶的車子,立刻起身裝作很忙、很認真的樣子,敬禮放行。
車子駛入村寨,肖炎鄶透過車窗,看到綠皮兵正忙碌地將包裝成品的“小快樂”打包裝車。
見到區長到來,綠皮兵紛紛停下手中的活,恭敬行禮,隨後更加賣力地幹起活。
周圍的村民一看這情況就知道,肯定是來了大官,不由加快動作。
說不定這位大人物一高興,工錢還能多給個三五十。
杜宏濤扛著一袋編織袋從倉庫裡走出來,正巧看見一名綠皮兵從皮卡上拖出一個被捆住雙手的女人。
女人奮力掙扎,嘴裡發出“嗚嗚”的喊聲,卻被綠皮兵毫不留情地拖進一間木屋。
“唉……”
杜宏濤心中嘆息一聲,默默低下頭,繼續幹活。
這種事在這裡再平常不過,他無能為力。
木屋內,兩名綠皮兵將女人拖到一張椅子上,重新綁住她的雙手。
肖炎鄶伸手撩起女人的頭髮,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那雙丹鳳眼中充滿驚恐之色。
女人正是秀梅。
秀梅如受驚的兔子般掙扎,卻被兩名綠皮兵一左一右死死按住肩膀。
“別動。”
肖炎鄶的聲音冰冷,指尖順著女人的額頭緩緩滑到下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嘖,田豐看女人是真有眼光。臉蛋挺精緻,倒是個美人坯子。”
“嗚嗚……”秀梅拼命搖頭,眼中滿是恐懼。
肖炎鄶收回手,淡淡道:“別激動,我這人有潔癖,對你沒興趣。”
果然,秀梅的掙扎減弱許多。
這句話看似平平無奇,對她卻充滿殺傷力。
“還有啊,”肖炎鄶俯下身,湊近秀梅耳邊,聲音低沉卻充滿威脅:
“我這人很討厭尖叫,尤其是女人的。所以,你待會千萬不要叫。因為整個南鄧都是我的地盤,就算你叫破大天也無濟於事。”
說完,他伸手撕開秀梅嘴上的膠布。
“呼……呼……”
秀梅大口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慢慢平復內心的恐懼。
她抬眸看向肖炎鄶,聲音顫抖:“你抓我做什麼?”
肖炎鄶直起身,聳聳肩:“沒別的意思,我請你來是想問你點事。”
“問我?”秀梅愣了一下,眼中閃過疑惑。
她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惹上這樣的大人物?
來找自己……除了那種事,她想不到別的。
“你跟那個穿紅袍的道士,什麼關係?”肖炎鄶盯著她的眼睛。
秀梅心裡一緊,瞬間明白了什麼。
她苦笑一聲,低聲道:“他被你們殺了嗎?”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她的詢問。
肖炎鄶一把捏住她兩側臉頰,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現在是我在審問你,我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我、我和他沒關係。”秀梅忍著痛,如實回答。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狹小的木屋裡迴盪,秀梅的臉被狠狠抽向一側,白皙的面板上瞬間浮現出幾道紅痕。
肖炎鄶癲笑起來,彷彿從其中獲得了某種病態滿足。
“沒關係?沒關係你為什麼會跟在他身邊?沒關係他怎麼不砍你?沒關係他為什麼喊你名字讓你躲起來?”
肖炎鄶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透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怒火。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啪啪啪”連著幾個耳光甩在秀梅臉上,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秀梅的頭被打得左右搖晃,嘴角滲出縷縷鮮血。
“嗯?你他媽給我說!你和紅衣道人到底什麼關係!老子要聽實話!”
肖炎鄶咆哮著,又是一記耳光狠狠抽在秀梅的臉上。
秀梅的臉頰已經紅腫,嘴角的鮮血順著下巴滴落,染紅她的衣襟。
提起那個紅衣道士,肖炎鄶的怒火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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