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今天晚上除了譚惜靈,還要留下一個人在棚子裡。
“你也是笨,拆帳篷底不就行了,非要拆棚頂。”師月華白了顧濤一眼,她還沒來得及提醒顧濤,他就一刀下去把帳篷給拆了。
“這……我也沒辦法……情況有些急。”
狼群就在溪對岸盯著他們,火要是滅了後果可不堪設想。
“這是我的過失,烤乾身子,你們就去睡覺吧,我和師月華守夜就好。”顧濤懷有歉意地說道,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議著他這種做法。
顧濤背了譚惜靈走了一下午的路,早已疲憊不堪,但有一說一,師月華說得沒有錯,確實是他太魯莽了,總不能讓秦雪和蕭雅來為他的過錯買單。
蕭雅看向師月華,她其實是想和顧濤一起守夜的,但顧濤說他和師月華在外面守夜,找不出適當的理由留在這裡。
師月華心領神會,用手遮住口鼻,打了個噴嚏。
蕭雅抓住了這個機會:“你是不是感冒了?”
“受涼”的師月華,在顧濤再三的要求下,被迫回去睡覺了。
和顧濤守夜的人,順理成章地變成了蕭雅。
狼群在溪對岸徘徊了好久,直到雨越下越大,頗有瓢潑之勢的時候,才離開了這裡。
豆大的雨,噼裡啪啦地砸在棚頂上。
地面也被雨水打溼。
顧濤提前把溼掉的柴火扔到火堆裡,把火堆架高,火苗偶爾會燎到棚頂,棚頂上有雨水,不會被燒漏。
“濤哥……”蕭雅靠在顧濤身側良久,開啟了話匣子。
蕭雅脫掉被雨淋溼的衣褲,溼溻溻的衣服穿在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的身上泛著火與水的光澤。
她看了看師月華的帳篷,見帳篷的拉鍊被拉好後,更加開放,親密無間地趴在顧濤的懷裡。
“濤哥……我……”
蕭雅想要,就差點把這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顧濤昨天激戰一夜,哪裡經得起這麼折騰。
可漫漫長夜,何以聊賴?
“太近了。”
“沒關係的,我儘量不出聲……”蕭雅羞得臉上浮上紅暈。
蕭雅不清楚她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或許是歷經生死過後,想把一切都獻給顧濤。
這麼多女人都圍繞在顧濤身邊,蕭雅即便明知顧濤並不屬於自己,但還是希望他能多關愛自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