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船上,嚴廣站在船的甲板上,兩名女人站在他的身後幫他撐著傘。
而黃鶴就跪在一旁,身子趴在甲板上,在雨中凍得瑟瑟發抖。
“威魯他們都去了兩天了,還不見他們回來,這都是你出的主意。”嚴廣說道,“真是沒用的廢物!”
“嚴船長你別生氣!威魯他們絕對不可能失手!他們絕對是得手之後,偷偷享用去了,等到時候把玩剩下的再給老大你帶回來,或者乾脆就不回來了!”黃鶴極力地為自己辯解道,這件事是他安排的。
威魯倒是還好,他一開始就跟著嚴廣,也經常有女人陪,其他的男人就不好說了,一個個的就跟餓了好幾天的惡狼似的,每天干活領食物的時候,看著給他們發食物的女人,饞得兩眼直放光。
不排除他們帶著那幫女人另立山頭的可能性,但即便如此,這件事依舊跟黃鶴脫不開關係。
要不是他鼓動嚴廣,說秦雪怎麼怎麼樣,嚴廣犯得上為兩三個女人如此興師動眾?
如此一來,嚴廣手下可以用的船下勞動力寥寥無幾。
男人少女人多,嚴廣不放心讓這群女人出去收集物資,保不準就跑掉了。
嚴廣現在只有一種衝動,就是想把這個該死的胖子,扔到海里面喂鯊魚,或者吊死在船的甲板上。
這時,于思誠打著傘,從船艙裡面走了出來:“嚴兄生這麼大的氣,所為何事啊?”
“這不前兩天,黃鶴攢動一幫人,去一個倖存者營地,把那幫女人給劫持過來,這件事於少是知道的,可兩天了,連個人影都沒見到,還談什麼女人。”嚴廣惱怒地把黃鶴踹飛。
“原來是為了女人啊。”于思誠悻悻笑道,“舍妹在顧濤剛流落到這座島上的時候,就曾救過他一命,不妨讓思彤去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顧濤騙過來。”
“哦?還有這等事?”
嚴廣的不悅煙消雲散:“可威魯帶走的那幫人,很可能帶著那幾個女人另立山頭,這座島危機重重,也不好展開範圍找。”
“未必如此。”
于思誠跟嚴廣賣了個關子。
“他們又不是沒見過反抗嚴兄的下場,再說了,他們這群弱勢的人,天天抱團取暖,而嚴兄也是恩威並施,並沒有過分壓榨他們,他們犯不上給自己找苦頭吃,要另立山頭的話,早就反了。”
“他們出發不久後,折回來取了一次火把,想來應該是遇到了霧獸,搞不准他們是被霧獸給團滅了。”于思誠說道。
總之沒有見到威魯那些人就下結論有些為時過早。
“開山在即,突然少這麼多人,可怎麼辦啊。”嚴廣說著說著,愁上眉頭,“這次準備做不好,又要重新籌備半年的時間,還保不準會有多少人流落到這裡,萬一一個人都沒有,那不徹底完犢子了嗎。”
“都是這頭豬弄的么蛾子!”
嚴廣衝出傘下,淋著雨胖揍了黃鶴一頓。
“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來人啊!給我把這死豬給我吊在船上曬三天!”
忍一時越忍越氣,他費勁讓船醫幫他接好傢伙事,杜騰死後,他還把黃鶴當核心人員,讓他每天晚上自己挑沒被安排任務的女人,到頭來什麼也不是。
“嚴船長!”黃鶴死死抱住嚴廣大腿,求他開恩,“我忠心日月可見啊!”
“咔嚓”一聲,夜空中劃過一道閃電,照亮整片海灘,幾秒過後,轟隆隆地雷聲震得黃鶴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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