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春天船登船口的兩個大漢,小跑過來。
黃鶴知道被他們抓住,吊在甲板上的下場有多慘,連滾帶爬地跑到另一側圍欄上。
“別過來!”
嚴廣給大漢使了個眼神,大漢向黃鶴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黃鶴跑去,一個大漢腳下打了滑,在甲板上摔了個仰面朝天。
“啊!別過來啊!”
黃鶴被雨水打溼的褲子,顏色更重了一層,被顧濤打廢后,即便是被接上,在受到驚嚇或者過度勞累後,會經常失禁。
黃鶴不想被他們抓到,吊在甲板上在太陽下暴曬而死,瞅了瞅漲潮的海,心一橫,就縱身跳了下去。
“啊!”
海水矇蔽了黃鶴的雙眼。
春天船本就是擱淺在沙灘上的,海水剛漲上來不久,深度遠遠不及膝蓋的地方,黃鶴從五六米高的甲板上跳下去,後果可想而知。
大漢望著跳下去的黃鶴,不知如何是好。
“還愣著幹啥,下去追啊!”
嚴廣催促著大漢,他這種做法,和黃鶴就是殺身之仇,要是不徹底弄死黃鶴,他就會像一條毒蛇,在暗中潛伏,伺機給他致命一擊。
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
嚴廣在島上做事,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做絕,沒有折中的可能性。
“誰把黃鶴抓回來!我直接賞給他一個女人!”嚴廣怒吼道,聲音甚至蓋過了雷聲。
黃鶴癱泡在海水裡,聽到嚴廣的怒吼後,腎上腺素飆升,自己的體力是什麼個鳥樣,黃鶴心知肚明,在沙灘上跑,遲早會被他們抓到。
他只是胳膊寸了下,黃鶴慶幸著這一身肥肉讓他相安無事,就走入海中。
等大漢下了船,跑到黃鶴掉下來的地方的時候,黃鶴早已不見了蹤影,大漢只好沮喪地回到甲板上,準備迎接嚴廣劈頭蓋臉的痛罵。
這也怪不得大漢,黃鶴也算是一個靈活的胖子,嚴廣沒有責備這兩名守船的大漢,而是把他身後那兩個給他撐傘的女人,賞給了他倆,讓他倆好好的爽一爽。
一來這種貨色的女人嚴廣看不上,二來他總不能把他身邊所有的戰鬥力都“得罪”了。
天天挨數落,費力不討好。
長此以往,嚴廣哪裡還有可以指使的人?
嚴廣走進船艙後,那兩個女人就被大漢粗暴地拉走了。
于思誠看在眼裡,沒有多說什麼。
這就是在這裡的制度,一切都和利益相關,如果不是他對嚴廣來說極為重要,恐怕嚴廣早就對他妹妹下手了。
于思誠選擇和嚴廣結盟,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