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濤吃著香蕉,滿足感爆棚,就是不知道蕭雅她們現在的處境究竟如何,是被島上的土著當做奴隸一般使喚,淪為那幫野蠻人繁育後代的生殖工具,還是被當做儲備食物,像豬一樣的養著,亦或者已經被吃掉了?
每每想到這裡,顧濤就深深自責,如果不是那天夜裡他非得去嚴廣那裡打探于思誠的訊息,或許就能和譚惜靈、師月華她們一同跟土著戰鬥了。
譚惜靈夠殺掉霧獸那麼兇猛的物種,戰鬥力自然不容置疑,師月華也可以和他打得不相上下,莊心怡雖然有時候會掉鏈子,但是她會射擊,有手槍的情況下,也和土著們有一戰之力。
顧濤的心事就寫在了臉上,他吃著吃著,嘴就不動了,坐在地上呆愣愣的,好像丟了魂一樣。
星月歪著頭,伸出手在他面前上下襬動,顧濤這才回過神來。
“沒什麼,我就是有些累,睡一覺就好了。”顧濤收回負面情緒,強擠了一抹笑容勉強地掛在嘴邊,“你平時就睡在這個冷地上嗎?”
星月點點頭,露出一種“不然睡在哪裡”的表情,疑惑地盯著顧濤的眼睛,而下一刻星月就領會到了些什麼,從顧濤的懷中跳起來,在地上寫道:“你要是覺得冷,抱著我睡就不冷了,等天晴了我去讓霧獸找些動物,把皮剝下來鋪在地上。”
這個山洞本來就很陰暗潮溼,外面噼裡啪啦的暴雨,還在無情地掠奪著洞裡殘存的餘溫,要是平時晴天的時候,島上的氣溫很熱,地不會那麼涼。
顧濤還記得和譚惜靈一起狩獵,來到這裡時躲避霧獸的石洞,那裡有他們鋪好的草窩可以睡。
顧濤狼吞虎嚥地吃過幾根香蕉後,摟著星月的嬌軀在山洞中入睡。
顧濤睡得很不踏實,做了個噩夢,他夢到那些女人們在土著那裡受到各種非人般的待遇。
顧濤從夢中驚醒,額頭上是冷汗直冒,等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晴了,山洞外面傳來晨鳥的啼叫聲。
星月比顧濤醒的時間要早,在顧濤的懷中微仰著腦袋眨巴著那雙靈秀的眼睛。
見顧濤醒來,星月用手幫他才去額頭上的冷汗,隨後依偎在他的胸前。
“星月,我還是想拜託你一件事,儘管你可能不會答應,我還是要請你幫我。”顧濤不自信地說道,因為星月明確表過態,霧獸和土著都是這座島上的原著民,她不會和土著產生爭執。
但嚴廣那邊行不通,現如今只能依靠星月了,星月再不幫顧濤,顧濤真就想不出什麼辦法把她們從土著手裡救出來了。